童子!“三眼老妖”,南振岳从没听师傅说过,但左夫人说得那么郑重,可见来人非同小可!其实就是没有左夫人提醒,光凭他从百丈悬崖凭空飞落的绝世身法,也可知道决非常人!南振岳神色镇定,拱手作揖,恭敬的道:“老人家现身相见,不知有何赐教?”
白发老人目如点漆,瞥了南振岳一点,点点头:“不错!不错!”
他好像是称赞南振岳眼看自己从百丈上空飞下,神色镇定,丝毫不露惊容,也好像是称赞南振岳对自己执礼甚恭!他孩儿面上,绽出笑容,又道:“听到了没有?老夫是说你小子果然不错,须知老夫对人,从不轻易称许!”
回过头去,对龙学文道:“娃儿,你也不错,是赫金花的徒儿吧?”
龙学文敢情也得了左夫人的暗示,闻言连忙躬身应是道:“再下叩见老前辈。”
白发老人目射奇光,道:“娃儿,你知道老夫采历?”
龙学文道:“再下曾听家师说起过前辈童颜鹤发的汕姿,再说老前辈飞降的身法,武林中除了老前辈,也没有第二个人了,猜想准是老前辈了。”
白发老人听得尖声大笑,道:“老夫生平不喜人奉承,你娃儿果然口齿伶俐!哈哈,武林中没有第二个人,还有这小子的师父!”
说到这里,回过头来道:“老夫问你可真是王公直的徒弟,你还没有回答老夫?”
南振岳道:“老人家垂询,晚辈岂敢不答,只是晚辈只知家师自称洪山道士,最近才知家师就是托塔天王,但晚辈依然不知家师名讳,老人家问的,晚辈无从回答。”
白发老人口中咄了一声道:“浑小子,已经出来闯江湖了,连师父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告诉你,托塔天王,就是王公直,唔,那你师父呢,现在何处?”
南振岳道:“家师住在洪山三清观,只是他老人家时常出外云游,一去就是几个月不回,晚辈出来之时,家师还在山上。”
白发老人,目光一转,忽然朝石笋上挂着的金塔信符一指,道:“这是你师父的信符了?”
南振岳点头应“是”。
白发老人点头道:“很好,老夫暂时把它取去,你回去告诉你师父,一月之后,老夫在岳阳楼等他。”一招手,挂在石笋上的立轴,嗖的一声,朝他大袖中飞去!南振岳急忙拦道:“老人家且慢……”
白发老人脸色一沉,愠道:“怎么,老夫已经取了,你敢不答应?”
南振岳道:“信符虽是家师信物,但此符并非晚辈所有,晚辈确难作主。”
话声方落,只听左夫人的声音,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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