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承业面有愧色,惶恐的站起身来,抱拳道:“属下兄弟,防范不周,惊动了大姑娘,实在该死!”
宫如玉冷冷的道:“此人真要就是跟踪我来的人,凭你们堡中这些人,自然挡不住他。”
艾如瑗道:“大姐,那个跟踪你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宫如玉淡淡一笑道:“真要给我遇上了,你想我会让他轻易逃出去么?”
艾如瑗奇道:“那你方才不是说有人暗中尾随着你?”
宫如玉格的笑道:“我不是说暗中尾随吗?我只是有此感觉罢了,其实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说话之时,剑砚二童,已在小客厅上摆好酒席。
宫如玉在这一瞬之间,好似已把适才之事抛开,脸上也换了一副娇笑,转身朝南振岳问道:“令堂服下我留的两包药,想来已经好些了么?”
南振岳坐在一旁,瞧着他们说话,心中却是疑虑重重,此刻听宫如玉向自己说话,才抬目答道:“家母一直昏迷不醒,可是被人用特殊手法所伤?”
宫如玉灿然笑道:“你怎会知道的?”
南振岳道:“那自然是‘秘魔大法’了。”
宫如玉微微一怔,格的轻笑了声,道:“你知道的真不少,其实这种手法,如果和‘秘魔大法’相比,那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南振岳愤然道:“是你下的手了”
宫如玉急忙朝他使了个眼色,笑着说道:“你只管放心,我既然赶来了,自会把令堂的伤医好。”
南振岳瞧得心中一动,暗想:“看她眼色,自是要暗示自己不要在黄氏兄弟面前多说了!”
这就拱手道:“多谢宫姑娘。”
宫如玉目光一溜,斜睨着艾如瑗,娇笑道:“南少侠令堂,还是五妹的义母,我能袖手不管吗?”
艾如瑗粉脸陡然一热!
黄承业适时起身笑道:“酒菜已上,大姑娘、五姑娘、南兄请入席吧!”
宫如玉目光一转,说道:“不用酒了,我们就吃饭吧,我时间不多,三更前,就要走的。”
黄承业唯唯应“是”,大家不再客气,相继入座,匆匆用过晚餐,青衣童子送上热面巾。
宫如玉已经站起身来,瞟了南振岳一眼,说道:“令堂人在那里,我们就走吧!”
南振岳、艾如瑗同时跟着起身,还没说话。
黄承业已抢着说道:“属下替大姑娘带路。”
南振岳直到此时,才相信宫如玉当真是为母亲疗伤之事赶来的,心中不觉暗暗感激,忖道:“此女善善恶恶,真使人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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