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晓然开始小声地啜泣,时破云连忙给她几张面纸。
「当时妈妈把我护在怀里,所以我只有手这里被玻璃割伤了。」华晓然轻轻抚摸着自己手臂上淡淡的闪电形伤疤。
华晓然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所以我现在只要一看到火车,或是听到火车的汽笛声,都会感到很害怕」
时破云听完之后紧紧抱住华晓然,柔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他也知道,怎么会可能没事?
小小年纪经歷了这些事,怎么可能会没事?
华晓然把头埋在时破云的怀里,无声地哭泣。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