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地道:“ 你们说到底是做和尚好还是做道士好?” 好好和尚脱口道:“当然是道士好,道士不用剃度。如此光秃秃的着实不雅,春夏秋冬四季一个样。”
苦道人摇头道:“非也,非也,自古以来,和尚庙里的香火就要比道观里多得多,自然是做和尚好。”
好好和尚道:“和尚念的经来自……天竺,生涩难懂,更难记,而道人念的经就好得多了。”
苦道人道:“佛教被当今天子定为国教,自然是做和尚的吃香!”
好好和尚道:‘道士可以与道站同尊一师!”
苦道人道:‘可尼姑远比道姑多。。。。。。”
“做和尚好!”
“做道士好!”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道士,结果人已枯骨如柴!”
“那是你酒喝得太多的缘故。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和尚,到现在仍是云游四方,上无片瓦下无寸地。”
苦道人刚要开口,好好和尚突然一把捂住他的嘴道:“最好是既不当和尚也不当道士,对不对?”
苦道人说不了话,只有用力地点了点头。
“无双书生”闻言大为失望,道:‘这该如何是好?”
好好和尚道;‘我就不信世上还有比当和尚更麻烦的事!’苦道人道:“我也不信!’赶紧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不信还有比当道士更痛苦的事。’“无双书生”道:‘你们真的不信?”
苦道人、好好和尚齐声道:“不信!”
“无双书生”叹了一口气道:“以前我也不会相信,可现在却信了。我把这事细细说给你们听,说不定你们听了以后会认为自己当初遁入空门是很正确的选择”
他倒了一杯酒饮下润润喉,方道:“夜君子没了。”
苦道人及好好和尚都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惊讶地道:“夜君子是谁?”
“无双书生”苦着脸道:“是二十五年前,我从紫鱼山中找来的那只千年血蝉!”
好好和尚一蹦,跳起老高:“应该说是‘我们’!当年一起陪你找到那只千年血蝉,差点没把我的一个脚趾冻僵了。我还奇怪怎么一进这屋子里就没听到它叫。
“无双书生”不屑地道:“夜君子是雌的蝉,怎么会叫?”
好好和尚奇怪地道:“既然是雌的,你为何将它名字取个‘君子’?”
无双书生”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是和尚,不是照样喝酒吃肉吗?”
苦道人冷冷地道:“破和尚,你又受他编了,酸老鬼一向视千年血蝉如性命,怎么会让它跑掉?再说酸老鬼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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