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揣入怀中,只把钱袋递给了熊天霸道:“咱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熊天霸皱了皱眉头道:“妹子你听我说,不是当大哥的不想你俩双宿双栖,实在是因为江家势力庞大,又极好面子。你若在新婚之夜跟无涯私奔,江家岂能善罢甘休,势必为家中惹来灭门之祸。你们可以不为自己着想,但也得为父母想想啊!”
谷芳急道:“可我已是无涯的人了,怎还有脸留在江家?”熊天霸笑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咱们不说,又怕谁来?不过事已至此,妹子还得全当是与江搏浪圆了房,继续做你的少夫人,我自会安排无涯与你相见。小心驶得万年船,大意难过激流滩。切记,切记。”
谷芳闻言吓了一跳,慌忙道:“不,我不能留下,你让我怎么去面对江家上下啊?”说着已是潸然泪下,只管将双眸徘徊在姜无涯身上。而姜无涯却是一脸木纳,微张着嘴,鼻头唏嘘个不停,唾液顺着嘴角丝丝坠下。他是有口难言,又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瞧着谷芳。真是千言万语心头涌,哑口难言暗自急。
熊天霸不耐烦地沉声道:“滋事体大,弄不好就会满盘皆输。妹子可要想清楚了。”说着扛起姜无涯走到窗边,又回头叮嘱道:“若江搏浪醒来,你一定得装作是他酒后胡为,与你圆了房,切不可慌乱。否则,不但你我三人会身首异处,就连家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他说完,也不理会谷芳的反应,当即穿窗而去。
谷芳欲言又止,颓然坐倒床头,不住抽泣起来。今夜之事就算她心甘情愿,毕竟有悖伦理纲常,叫人所不耻。何况谷芳生性温良贤淑,要她弃三从四德于不顾,那也未免太强人所难。她越想越害怕,心底冉冉升起股愧疚感,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谷芳很快又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姜无涯,还有床上这个陌生的丈夫。奈何木已成舟,无法挽回。要保住镇南镖局的颜面,并让年迈的父母安享晚年,还要心爱的人能够幸福平安,她意识到自己必须留下来,并且永远将这个秘密埋藏心底。
她就如此这般在悲痛中徘徊挣扎,从不甘心到无奈,又从无奈到屈服,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躺在了江搏浪的身旁,跟着缓缓合上双眼,并寻思着要如何淡忘此事,如何弥补无辜的丈夫。或许还能做个贤妻良母,老老实实地服伺他一辈子……
想得越多,她越感觉头痛。
熊天霸扛着姜无涯一路飞奔,来到城中一处僻静的山丘上,方才解开其穴道。姜无涯先是一阵痉挛,跟着又踉跄了几步,最后跪倒在地,满目悲怆,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过了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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