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谁知久而久之,竟出现了筋脉紊乱,气血逆行的现象。若非他功力深湛,险些驾驭不住。熊天霸担心再练下去会走火入魔,是以近来只是参详,不敢再修炼下去,所以终日闷闷不乐,还时不时发脾气。
如此又过了数月,何志宇实在忍受不了父亲的暴躁脾气,于是对熊天霸说道:“爹,也不知道天龙帮现在如何了,孩儿想回汴京走走。”熊天霸心中烦闷,也无心他想,便随口道:“去吧!去吧!别让人知道爹在这里就行。”何志宇道:“爹放心,孩儿会小心的。不过还请爹多注意身体变化,切勿操之过急。”他说完,一揖到地,这才转身而去。熊天霸却是无心理会,满脑子想的都是哪些梵文。
何志宇寻径出了巫山,一路南行。他本想先去岳麓山探望江寒玉,却又担心两人关系势如水火,凭自己现在的武功,见面不过是枉送性命。是以心里一时踌躇未决,赶路便成了走马观花。
这日,何志宇来到了一处叫临澧的小城,看看天色已晚,于是进城兜了一圈,正准备找家客栈打尖,却发现一个黄衫女子,正站在远处一株桂花树下瞧着自己。这时华灯初上,天色暗淡,也瞧不清那女子相貌,何志宇心里直犯嘀咕道:“这人是谁?打我一入城她便跟在后面,不知是何居心?”
时值桂花开放的季节,迎面刮来一阵清风,带着芬芳馥郁的花香,直入人心脾。只是在这花香中,却隐隐掺杂着一丝婴儿的啼哭,叫人闻之上心。
何志宇皱了皱眉头,随即冷冷一笑,便转身进了客栈,并随手点了几个下酒菜吃完,这才要了间上房准备歇息。不过说来也巧,这间上房正好紧贴街道。何志宇嫌屋中闷热,于是推开窗户透气,岂料那黄衫女子依旧站在桂花树下,手中还抱着个包裹,似乎打定主意要盯着自己。
风中不时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那女子只得轻摇着怀中的包裹,并哼起了儿歌。
“这唱的是哪一出?”何志宇皱眉思量了片刻,却也无心搭理,于是上床蒙头便睡。哪知他翻来覆去,耳边总是萦绕着婴儿的啼哭声,就是不能安睡。何志宇一时无名火起,于是忿然来到窗口,低头一看,却不见那女子的踪影。他正没个理会处,忽听得隔壁房里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不由暗骂道:“他娘的,看来你是真跟老子耗上了。”
那婴儿哭了一宿,何志宇被折腾到早上,心里好不烦闷,直想过去宰了那对母子。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毕竟人家是冲自己来的,敌暗我明,冒冒失失过去等于自投罗网。为今之计,只有静观其变。
卯时刚过,何志宇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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