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率领众侍卫搜寻尤梦盈去了。走不多远,朱睿忽觉什么地方不妥,于是跟侍卫长拉家常道:“你家王爷真好雅兴,大冷天也出来游湖。”
侍卫长道:“王爷只要不打仗,不理朝政,总喜欢出门转转。咱们这些当差的也跟着沾光,得以出门透透气,不似在那皇宫和王府里烦闷。”朱睿微笑道:“哦!那王爷出门总该带王妃同行吧!”侍卫长摇头道:“王爷出门从不带王妃同行,除非是皇上要求,或参加朝廷大典之内的。”
朱睿突然问道:“今日也不例外吗?”侍卫长不假思索道:“这个自然。”朱睿心中一凛,暗忖道:“原来如此。若是晋王要保尤梦盈,那就棘手了。须得回去跟王兄弟商量商量,再做计较。”于是率一干侍卫草草寻了几圈,也算敷衍其事,这才赶往天龙帮去了。
赵光义的龙辇缓缓驶离西塘,驰上了西门大街。正行进间,只听尤梦盈的声音由车内传出道:“多谢王爷搭救,这叫民女如何报答?”赵光义捋着胡须笑道:“冯道能为官几朝,这其间你的功劳不小吧?”
尤梦盈故作媚态,埋怨道:“哼!原来王爷心里只有国事,并无梦盈。民女原以为王爷是记着梦盈的好,所以才施以援手的呢!没想到……没想到……”说着横了赵光义一眼,咬着嘴唇嗔道:“梦盈那点不如花蕊夫人了,竟令王爷这般厚此薄彼?”
赵光义大吃一惊,忙掩住尤梦盈的小嘴低声埋汰道:“休要胡说,花蕊夫人乃当今贵妃,深得我皇兄宠爱,小王怎敢有非分之想。”尤梦盈扳开赵光义的手,吃吃笑道:“王爷瞒得过别人,须瞒不过民女。”赵光义怫然不悦道:“哼!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都是无中生有之事。”
尤梦盈拿臂膀轻轻撞了赵光义一下,吐气如兰道:“王爷别生气嘛!难道梦盈还不知道你的心思?”赵光义嗅到尤梦盈身上那股兰麝芳香,顿感心驰神摇,面色逐渐缓和了下来。尤梦盈目光涟漪,瞧着赵光义柔声道:“自夏启以来,子续父业,家国天下便成了皇族的定例。那些哥哥传位于弟弟的,大多是因为后继无人,又或被逼无奈。杜太后虽有‘金匾遗诏’,可惜无人约束。王爷试想想,活人怎会让死规矩困住,何况是这等关乎到子孙气运的大事。”
赵光义眼放精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尤梦盈,沉声道:“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亏你竟敢在本王面前说出口。倘若叫别人听去,本王也保不住你的小命。今日到此为止,切勿再妄言。”
尤梦盈格格笑道:“民女原以为王爷胸怀大志,欲平天下夺四海,成就千秋伟业。却想不到你如此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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