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显得我们这些人太肤浅了。”
江永清笑道:“秦夫人不知我心中感受,焉知我心中苦乐?其实只要看得开,苦中亦有乐。”秦风拱手奉承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江兄高见,叫小生茅塞顿开,感同身受。”
巫承欢埋汰道:“你那是自找的。”秦风也不理会,将江永清夫妇请入客堂斟酒劝饮。江永清回到故里,哪里会跟他客气,端碗便吃。桌上美味顷刻间便被六人席卷而空。
膳后,秦风拉着江永清来到后院的炼丹房。还没进屋江永清便感觉异样,进屋后才发现,原本的炼丹房已没了药味,变成了书卷味很重的书房。房中那口炼丹炉换成了桌案,四壁的药架也除去了药瓶药罐,堆上了一落落书。
秦风掩好房门,对江永清拱手作揖,抱憾道:“小生占了公子故居,已感惭愧,如今又将神医丹房改成书房,实在抱歉之至。”江永清眉头深锁,暗道:“要是义父在天有知,不知是该难过还是欣慰。”于是问道:“秦公子缘何会住在舍下?还望详细告知。”
“说来话长,只怕公子取笑。”秦风苦笑着摇了摇头,沉吟半晌,方幽幽道:“小生原以为身边美女多多益善,却未曾想到,会由此引来不尽烦恼……”他说着长叹了一声,才接着道:“女人啊!只要漂亮,谁都不服谁。我这四位夫人,人人都想做大,每日争执不休,尤以欢姐和馨儿为最。馨儿随我到王屋山住了不足一月,便觉别扭,闹着要回娘家。岂料到了她家,岳父岳母却是连门都不让我们进去。我无奈之下,只得带着馨儿和环妹去光州找芙蓉。谁知俩人到光州住了约莫半月,就和芙蓉生了间隙,又吵着要换地方。我不得已,只能领着三位夫人去‘鏡水湖’找欢姐。欢姐本事大,年纪又长了几岁,可三个夫人却不服管,更不想寄人篱下。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回王屋山找花姑娘帮忙。花姑娘为人大方,听到小生有难处,二话不说,便将这庐山故居暂借给小生居住了。”
江永清心中暗笑道:“你现在才知道贪多添恼,恐怕一辈子都不得安宁喽!想我那妹子可不是什么爽快人,没理由说给你住就给的,你小子应该没少讨好。”嘴上却道:“即然是我妹子允你住下的,我自不会拂了她一番心意。只是义父一生悬壶济世,在江湖上名声极好,我希望公子与几位夫人住便住了,切勿有损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