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们身染剧毒,万万碰不得。”何志宇一死,再无人操控江寒玉的意志,她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只叫了一声,便软倒在花弄影的怀里。
花弄影瞧着奄奄一息的父亲,以及面色僵硬的哥哥,不由泪如雨下,伤心难过道:“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可却让我看到了人世间最丑陋的一面。我真不知是该恨你们,还是该可怜你们。”
熊天霸黯然道:“爹选择的是条不归路,不成功便成仁,没有什么好……好遗憾的。”花弄影哽咽道:“可是你却在我心里留下了永远的遗憾。”熊天霸轻叹了一声,已是气若游丝道:“爹死后,你……你将我和你哥哥埋……埋在一起。记得,不要立碑,以免尸骨无存……”可叹一代枭雄,竟落了个父子互戮的下场。
有诗叹其一生道:乱世称雄人为祸,名利到头是非多。富贵面前难自爱,金银砌成冢一座。本该寂寞不寂寞,直到身死方知过。游戏最后遭游戏,自私豢养贼一窝。
花弄影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末了,又喃喃自语道:“人若无心,便是畜生。若有来生,希望你们能改邪归正,从新做人。”山风带着一丝凄凉,吹皱了她的衣裳……
两个月后的某日,旭日东升,晨光初现。大地沐浴在和风中,一片郁郁葱葱,显得是那样地生机盎然。
江永清、王怀志、维摩罗什、江心月、花弄影和昭庆六人矗立在汴京郊外一座山丘上,面带惜别之色。黄鹤立在他们身旁一株苍松上,兀自梳理着羽毛。树荫下,黑马神风与白马踏雪也正低头吃着青草。
罗什背着个包裹,眺望远山道:“此番前来中土,虽说未能完成使命,却也获益良多。相信回到天竺,族长也不会责怪于我。”他说着朝众人抱拳道:“用你们中土的一句话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到此为止吧!还望大家多多保重,维摩罗什去也。”
“兄长且慢。”王怀志一把拉住罗什,跟着又拉起江永清的手道:“我三人共同经历了这许多风雨。常言道患难见真情。咱们何不在此义结金兰,做那生生世世的兄弟呢!”
江永清颔首道:“小弟正有此意。能与两位哥哥结义,实乃平生一大快事。”罗什坦然道:“小生此番前来中土,得识两位贤弟,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说着下意识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