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可她本能的厌恶被压制的感觉。
有些生气的推他,“文尧,你好大的胆子!我是孟姜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信不信我让爸爸收拾你?”
男人被浓重的酒气包围住,皱紧了眉头,“又喝醉了?”
她喝醉容易幻想自己过去的事情。
他知道,她一向恋旧。
文尧眼里下意识的询问流露出了关心与担忧,连他自己都毫无察觉。
是习惯、是牵绊,是逃不开的魔怔。
她很烦躁的推开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卧室,“文尧你很不对劲,竟然做出这样过分的事!”
文尧身形明显一僵,垂在腿侧的手指骤然捏紧,闭上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再抬头便又是从前那个温和顺命的人。
他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