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人。楚譽在荊江有楚家縱著,但自認沒這麽大的面子能讓皇城的諸侯掏腰包。
這些人示好的顯然不是他,而是和他一起來的人——宣王白東綸。白東綸進京入檀府,這些人在世宗的眼皮子底下不敢貿貿然地上府,只好隱晦地通過楚譽。
秦家、一些原本就和檀家站在一起的勢力這麽做也罷了,起頭的竟是齊家,那可是世宗的丈人家。
花樓是個好地方,讓楚譽發現兩個事實,白東綸的人心所向以及皇城的暗潮洶湧。他覺得白東綸很有必要在狩獵大會上露一下臉,展示一下個人魅力,挑逗挑逗那些蠢蠢欲動的心。因為白東綸再這麽無欲無求下去,直接找寂風出家得了。
但一座寺廟,甚至整個荊江都不該是白東綸的歸宿。楚譽一直在尋找自己的歸宿,當然不會放棄他的兄弟,所以讓白東綸「賣身」還錢。
白東綸只要出現在狩獵大會上,哪怕什麽都不做,鋒芒都會蓋過世宗,他應該回避,就如自他被廢之後一直呆在荊江一樣。他不避就是迎,對於心胸狹隘的世宗來說甚至是挑釁。那些請客買單的要的就是這一份希望,那麽楚譽的錢自然算還了。
不過他們怎麽想是一回事,白東綸怎麽想是另外一回事。他無意攪合進皇城風雲,點到為止,向世宗請辭離去,然而沒走多遠被人攔住。
那個人,不,那個孩子令他感到意外,更意外的是,她的請求。
「伽寧想請皇叔教射術。」
只有男子要學六藝,她一個女孩學什麽射術?白東綸打量著面前的她,今天後宮女子各個盛裝出席,唯獨她一身素淡,頭上只插著一支木簪。他盯著木簪,心裏有一絲微妙的起伏,他至今沒想明白自己怎麽會把簪子送了她,那並不是隨手相贈的東西。
不過誰又能解釋一個公主會掄起袖管嚇人,會想學射術?
但很抱歉,他不可能教她。
白東綸剛想開口,身後突然出現的世宗發了話,「寧國想學射術怎麽不找朕?」
世宗的口氣像是揶揄,然而白東綸的墨眸瞬間縮緊,看向伽寧的目光凝重起來。他和世宗剛比試過射術,這孩子不找贏的人學,偏偏找輸的那一個,豈不是在說她覺得輸的人技藝更好,故意讓對方贏而已。
白東綸心裏嘆息一聲,決定開口保她時,她一本正經地作揖,巧笑倩兮地答,「父皇日理萬機,寧國還讓父皇抽空教寧國,豈不是不孝?再者寧國有這麽多兄弟姐妹,到時候都要父皇教,父皇定會怪罪寧國起了壞頭。」
世宗不置可否,又問,「既然想學,怎麽以前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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