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錦妃都很清楚,一個公主未婚失身意味著什麽,雖然白東綸是皇帝可以寵幸任何女子,但錦妃只要她和他一夜露水,毫無讓兩人繼續糾纏之意。
錦妃明知道她這輩子為了這一夜甘願孤老,也該知道白東綸要她一夜便不會只是一夜,那麽錦妃的決然給了她另一個答案——
錦妃給她、千叮萬囑要她服下的不會是一顆簡單的止痛丸。如果是毒藥,必然是通過她服毒再讓白東綸中毒。
錦妃沒有要等她回去。
錦翠宮的人可能也知道,送她來的時候才會那樣跪拜行禮。
她不怨錦妃為了蕭家犧牲她,她是她的娘,愛她護她十四年的娘,尤其在知道娘這麽多年的秘密之後。
她答應錦妃的時候已經有死的覺悟。一邊是孝,一邊是愛,兩難全的她,一條死路或許是最不痛苦的。
伽寧再次看向身上的男人,他歡愛的樣子和平常很不同,沒有收斂,美得放肆。哪怕她依舊覺得身子疼,但她想讓他隨心所欲地放縱。
伽寧抓住他的肩膀,雙腿緊緊纏上他的腰,「大白,不要忍。」既然忍不得了,那就往死裏肏她好了。
白東綸聽了悶哼一聲,半闔的眼凝著她,她的雪乳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地晃,仿佛要甩出去似的,她微張著嘴,晶亮的眼裏全是對他的心甘情願。
她怎麽可以這樣美…這樣緊…這樣要人命的銷魂…
讓他想溫柔都不行,只想蠻橫地掠奪她、占有她,確認絕對的歸屬權。她是他的,已經是他的,完全是他的。
他沒有技巧地在她體內橫沖直撞,粗碩的欲望整根抽出,再狠狠捅進去,撞到她最裏頭,再整根抽出…只覺沒有更快活的了。
她喘氣、搖頭、呻吟、甚至是尖叫,都刺激著他更瘋狂的征服,粉白的小穴已經被他摧殘得一片嫣紅,兩片小肉瓣腫的不成樣子還拼命地包籠著他的男根,裏頭的水更是隨著他進出噗呲噗呲地擠出來。
他在她身上不停地沖撞、馳騁,直到射意鋪天蓋地,屏不住低吼,瘋了似的抽動幾下,頂著她的身子全部泄出。
他趴在她身上喘了許久的氣,一臉歉意地問,「是不是弄得寧兒很疼?」
伽寧小穴裏頭火辣辣的,可她搖搖頭,還嬌媚地反問他,「大白可喜歡?」
白東綸低笑一聲,濃情蜜意地吻了下她的額頭。
活了三十年,成為真正的男人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