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玩弄起自己。
「舒服嗎?」楚譽的聲音已經啞了許多。
「嗯…啊…舒服…寧兒好舒服…」她迷迷糊糊地應,她不再需要楚譽的教導,已經學會循著本能的需索取悅自己。
她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身子不時地弓起又癱下,直到所有的癢化成難以抑制的熱流,從她的小穴裏噴灑而出。
她的手指、她的手,還有他的手指、他的手被淋個濕透。
他驚訝她的身子竟能敏感至此,而她都沒有力氣害羞自己噴尿尿了,癱軟在床上喘息。
楚譽收回那只濕淋淋的手,握緊。起身離開床,始終沒看她,「這會應該不難受了,你好好歇息。」說完他幾乎逃似地沖出屋子。
直到離永安殿很遠,他才駐足停下,伸開手,滿是晶亮的水光。眸光凝著這只手,暗的讓人看不清。
或許,這是他一生都無法說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