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之弟承王唯一的儿子。承王英年早逝,承王妃的妹妹也就是风挽的娘连夜逃出府,因为承王妃容不下这个侧室所出陪嫁的妹妹。当时风挽的娘已经怀了他,在庙里躲到生产,一日楚浩上山找寂风正巧遇见,更巧的是,风挽的娘不是谁,还是当初楚浩有意娶进门的人。之后的事不用细说,风挽的娘无意从他,也不肯让他收养楚誉,离世前将风挽送上山托给寂风。
楚誉知道自己的身世,听楚浩这话,抿了抿唇。
第二日,白东纶见到楚誉先是一愣,很快恢复常色。楚誉啧啧,「就惊讶了这么一小下?」
他如今是以真容出现在东纶面前。
白东纶看着这张与自己七分相似的容颜淡淡莞尔,当时楚誉易容成他的模样去西地,他看了觉得惊奇,又说不出的自然。和楚誉在一起多年,眼对眼的说话怎会看不出这张脸是假的,但楚誉不愿以真容示人,他也不会过问。
「今日找你下棋。」
白东纶爽快地答应。要知道和神童下棋并不废精力,因为对方一出手就是不藏锋芒的杀机。
「你三年不立后是个缓兵之计,但这明的拒了楚王的示好。若楚王呆不住回到荆江,那荆江以后便从白氏的天下划了出去,如何破?」楚誉下了一子问。
白东纶不语,应着下了一子。
「你若要凝聚人心稳固朝政,萧墨不得不除,可你因她狠不下手,如何破?」楚誉再下一子。
白东纶依旧一子应对,一语不发。
「她是你的侄女,萧墨的外孙女,轩辕家亡故的少夫人,哪怕你有能耐让她成为后宫唯一的女人,但她承受的绝对比你母后曾承受的还要多,如何破?」楚誉问一句下一子,神情淡然。
白东纶盯着棋盘微微蹙眉,缓缓落下一子。
「太宗一生风流,可惜只有你和绝尘两个儿子,绝尘唯一的儿子被萧墨抱去后又吓成了呆子,你不想做皇帝就必须有个继位的人选,又如何破?」楚誉落下一子后双手环胸,这盘棋算是下完了。
白东纶对着棋盘心里叹气,楚誉四条杀路围的他水泄不通,但他只要下一子就能扭转乾坤,而这一子的位置是楚誉故意留他,让他下的。
楚誉见他迟迟不落子,眉头紧蹙,「你是要认输?」
白东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确定要让我赢?」
楚誉笑得揖让月在手,大方颔首。「当然。我可是你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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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家主楚浩一人在閣臺上喝著悶酒,忽然最親信的謀士章舉之來稟,「風挽公子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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