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闆的秘书在后面给推了一把,余果没有防备,重心不稳,落在张开双臂的老闆怀里。老闆肚腩迅速回弹,那双手固执的缩紧,像是要把余果压扁在身上似的,醉醺醺的说:「女人就是口是心非,非要暗的来。」
宋间那晚亲暱的话语宛如蚊子振翅,现在游荡在老闆的唇齿之间,她驀然脚底发起一阵痒,逐渐蔓延至四肢。
余果强忍住呕吐的衝动,一字一句稳住气息不颤,沉声说:「我要你离开我,现在、立刻。」
但是手没有放开,反而更使劲,老闆亲暱地用下巴磨蹭余果的耳廓,低喃:「如果我说不呢,你要打我吗?」
他轻蔑地哼了一声:「你敢吗?」
书店旁的杀猪摊,掛在空间任由观赏的猪头,被宰杀前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滋味,极度恐惧与不甘,在感受到另一个人的体温时,无法脱逃的睁大双眼。
他见余果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变本加厉地说:「你的头发真香,你在给别人送餐的时候,我就看见你的头发了,黑溜溜的,真美。」顺势帮余果抚顺缠绕在一起的发尾。
余果感受到强烈的侮辱,胸口的火着急要蹬出来,脸涨红像喝了烈酒。
温度、嘈杂、贺尔蒙,这一切出现在此刻是恰好,不会有人觉察一个女生的被迫。
余果眼神淡了淡,她凑近老闆的后颈,张开嘴,死命咬下去,一圈的牙印,一圈的鲜血。
「谢图南。」烟罗揪住谢图南的外套下摆,他和苏禾同时转身,烟罗定定望着一个包厢,惊疑地问:「那不是余果吗?」
谢图南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