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母亲乞求奸夫留下来继续跟她待在一起的声音……
她死定了!
我要强上了她,然后剥光丢在荒郊野岭里!
我就背靠着门旁边的墙壁,而她正站在门口。
她还是回来了,为了那把琴。
对,还有那把琴,她唯一的财产。
我抓着琴颈,直接垫在膝盖上折断,她痛苦的呜咽一声,仿佛我手中折断的正是她身体某个部位的骨头。
痛吗?
通就对了。
我的太阳穴跳动着,我的胸口闷痛着,她背叛了我。
我甚至被一个陌生女人背叛了!
而她竟然用了跟我那见鬼的母亲同一个套路!
她让我相信她爱我,却将我锁进这个见鬼的地方!
我鼻尖酸涩着想要大声呼喊,又一瞬间将那些情绪全部掩进体内。
踹门的力道几乎扭了我的脚腕,但我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正笑得十分愉快。
所有那些车的轮胎早被自己刺破,除了停在另一侧车库的那辆。
她还想跑到哪?
门打开的一瞬,我险险躲过了重击,却被伤到了肋骨。
这刺痛让人直不起腰,一定是断了。
我那聪明的姑娘镇静得向后退,退到那些小木架子之间。我低头看了会倒在面前的撬棍,将手枪插进背后的腰带里。
报仇心切,还是糟了算计。迎面看见砸下来的铁罐子时候我无法不做出这样的总结。
等我醒来的时候,头一阵阵的钝痛,仿佛有人正拿着小铁锤住在脑子里一下下的敲。
再次清醒了一瞬才发现整个人被死死绑在客厅的承重柱上。
她正盘腿坐在我面前,旁边摆着用来冰香槟的桶……以及我的皮带。
她眼圈泛着红,漂亮的黑眼珠一点光彩也无,手里拿着琴颈,旁边分类堆着大大小小的碎片。
我爱这东西胜于她,现在却也跟着有些难过,但又不免开心起来。
这算什么?
她见我醒了,缓缓站起身走上前,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块木头已经挥在我脸上。
我不知道那水是什么水,只知道每被抽打一次,伤口就加了倍的刺痛。
皮革几乎不间断的接触我赤裸的皮肤,奇异的、熟悉的、又夹杂了些其他的快感缓缓生出来,我紧紧盯着那皮带,期待着下一次的抽打,最好是胸口,小腹也可以。
我忍不住哼出声,私密部位涨得发痛。
如果打在那里会是什么样?
会不会痛?
但会一瞬间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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