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满足感从脚底向上蔓延,用力揉动几下下身早就硬邦邦的家伙,懊恼的难过。
她还是没醒,只是昏睡着,偶尔会做噩梦,叫喊着摔到床下,静脉点滴的针头偶尔会因此刺穿她的血管。
几乎每天早上全身的衣服都会湿透,像淋过大雨,后来我洗腻了,干脆不给她穿衣服。
后来她睁开了眼睛,那些讨人厌的、带着消毒水味儿的医用仪器终于可以退出我的领地了。但后来我才发觉她的神志仍旧不清醒,睡比醒的时候多,醒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醒着,我只能每天喂她一点蜂蜜水好支持药物。那两片紧闭的嘴唇总是惨白干裂的,让人忍不住低下头含吮,好让它们湿润一点,好看一点。
我每天躺在她旁边,看她眼皮滚动,睫毛忽闪,手指颤抖……和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装满碎片的盒子,几乎有些后悔了。
没有谁能比我更爱这能发出悦耳声音、散发着木香味儿的讨人喜欢的小东西。这对她一定很重要,因为她身上除了这个竟然连张纸都没有。
父亲惩罚我的时候也只是把我的心肝宝贝锁在玻璃陈列柜里,而已。
除了查看她是不是醒了,我便默默处理沉积的账目,和频繁出入积灰已久的工作室重操旧业,甚至还请求父亲联系国会山里的X,帮我查查她的底细。
结果她就像张白纸,无凭无根。
可她根本不像越南女孩,我甚至只能确定她是亚洲女孩,而这换哪个蠢蛋都知道!
我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脸,时不时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和鼻尖。
身上连一张纸都没有的人,平白无故的出现在老国道上,还朝着henrys hollow走,难不成是要去那儿的松林喂熊吗?
她那天可一点也不像去自杀。
那前天为什么一副自杀的样子?
是因为我弄坏了她的宝贝疙瘩吗?
盯了会她的左手,又拿起来凑近了看,食指中指和拇指被我缠了层纱布,当时不听话的拔那根钉子,折腾到最后伤口都快发炎了。
没这几个手指该怎么揉弦?
吻了吻她的手背,将自己的手指穿过她的,握着,忍不住握起来再次细细亲吻那几个指尖。
我隔着她,伸手把柜子上的盒子捞过来,挑挑拣拣看了看里面的碎木屑。
我的作品零部件里,似乎只差琴头了……
从懵懂孩童时期,我便知道,这是我唯一的热情所在------音乐。
公学结束我便向父亲申请去了克莱莫纳,他盯着我默默用眼神威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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