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和眸间恶作剧得逞似的坏意,这是女人的毒药。而我对女人却没有任何吸引力,每当这种时候我才觉得我们并非完全相同,例如性别。
性别对于我来说是种很奇怪的定义,如果只是身体特征的不同,那我们和虫子,和鸟兽为什么不可以称为性别不同呢。即使确切知道自己的疑惑是多么无理取闹,我依旧坚持疑惑,直到简生受到女生的追捧,而我只能收到男生的鲜花。
我对简生说,为什么不找个女友呢,这样我也可以爱她,我们就不孤单了。他埋在我怀里,磨蹭着,低喃着你不懂女人。
不懂女人?可我就是女人啊。
我想我是如此确信简生不会离开我,所以我从未有过危机感,也从来没有想过另一女人可以抢走他,就连母亲也办不到。事实证明简生也没有让我失望过,在他一任又一任女友要求他离开我后,离开的永远是她们,就这样我们到了高三,我们是心底是如此激动而欢腾马上可以离开这个从小长大的城市了呢,我和简生打算去一个沿海的城市,如果可以租个海边的房子,我们将天天在海边看日落,让夕阳染红的海水浸泡全身,像是换尽血液,再次从海水走出来时我们犹若新生。
这样的想法只是下意识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其中的深意,或许许多不可预料的事情在发生前的前奏只是人处于本能做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