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马虎的,我和映淅就常偷懒…有一次先生要验收,我和映淅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没练习根本就没法弹,就央求昱綺帮忙,代替我们考试。」
「她答应了﹖」
「恩。」
「代考﹖」
「她一人考了三次试,一次弹的比一次好。」
「先生没发现﹖」
「她换装阿!穿了我和映淅的衣裳,弹了三次琴。」
「她不紧张﹖」
「她很镇定,先生跟爹报告验收成果时,都说我弹的最好,哈哈…」
「你可得意了…」
「是阿!但是得意不了太久,几个月后,先生终于发现不太对劲,在教曲的过程中,我和映淅弹琴技巧十分顿拙,毫无进步,但验收时,又如行云流水。」
「所以,东窗事发﹖!」
「那当然,先生发现苗头不对,在教曲时要我和映淅弹过去验收的曲子,就穿帮了。」
「哈哈哈…」
「先生气昏头了,吹鬍子瞪眼的说我们藐视师者,联手欺骗他,他几个月的心血付诸一炬,让他一度以为我和映淅进步神速,是他用心教学的成果,他气到七窍生烟说不教了,说儒子不可教也。」她喝了水润喉:「你不知道,我和映淅高兴到差点笑出来,只有昱綺哭了…」
「她哭了﹖」
「恩,她是真心喜欢弹琴的,看她那么伤心,我和映淅也哭了,好不容易,先生终于愿意原谅我们继续教,我和映淅就哭得更大声了,先生以为我们很感动,其实我们是在哭还要继续弹下去。」
「哈哈哈…」萧祁听着笑得开怀:「真好,你们三姊妹连哭都有伴。」
「对吼!萧大哥是独子喔!是不是很孤单﹖」她歪头看着他。
「说实话,还真是孤单,但久而久之就习惯了,不过听了你们儿时的趣事,觉得有人一起哭一起笑,真好!」
「恩。」她点点头,「是这样没错,像萧大哥教我剑法,带我们姊妹出游,我也觉得认识萧大哥真好。」
「你爹没处罚你们﹖」
「要我们三人罚抄道德经。」
「你和映淅后来没继续学琴﹖」
她摇摇头。
「那天我和映淅哭到先生走了都还在哭,想到还要继续弹,连饭都吃不下,爹爹耐心地了解原委后,要我和映淅若真不想再学琴了,要再抄道德经三遍,以示决心。」
「三遍﹖有限时间吗?」
「没有,写好就交过去。」
「苏御史还真是慈父,在将军府这犯错抄经可是五遍起跳,十遍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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