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也溢出了一道血丝。这才回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乳房,看着她不甘的眼神,满意的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方锐俯下来,贴在她因为窒息而憋的通红的脸庞,轻轻的说:“我操你,那是看得上你。记住了,你就是个欠操的贱货,这就是你的命。”
方锐抽出下身,习惯性的试图插入她的嘴巴来清理,而她则是怒目圆睁的想着,只要他一旦插进来,自己里面狠狠咬住,一口咬掉那个祸害她无数次的东西,只是方锐停住了,转身又找来一根粗粗的铁丝,用力的掰弯,做成一个支撑环状模样,拉住她的脑袋,直接捏住她的嘴巴塞了进去,固定在了她的头上。
铁环大大的撑开了她的嘴巴,而她无论如何咬合都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方锐的肉棒伸了进来,在她的舌头上摩擦了几下,又拿出去,满意的看了看她:“牲口带的嘴套是不让张嘴的,你这戴的是不让闭嘴的,既然你想骂,那你就一直张着嘴骂吧。”
但是此刻她除了嘶吼,一点像样的言语也发不出来了。
后来的日子她几乎都是在这种噩梦一般的浑噩中度过的,她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性工具,就这么被固定在床上,日复一日被仇人随意的使用着。为了保持床单的清洁,丧心病狂的周峰泽甚至找来木头削成两个塞子,一大一小,堵住了她的尿道和肛门,来完成对她排便的控制。
她在无力的昏迷与绝望的苏醒中反复轮回,被一次次的凌辱彻底磨平了所有意志,她不再支吾不清的咒骂,不再和绳子对抗着挣扎,除了眼角偶尔浑浊的眼泪,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成了一具躺在床上的尸体。
她明白,他们敢明目张胆的杀了冯远,自然也不会在意她的生命,这样不计后果的践踏,唯一的说明就是他们也坚定了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决心。
她拒绝进食,希望以此加快自己和冯远的重逢,可变态的周峰泽竟然又找来一个漏斗,一根软管,将软管深深的插进她的喉咙里,再接上漏斗,将凉好的粥一股脑灌进她的胃里,就像灌注一个牲口,以此延续她的生命。
痛苦,反胃,屈辱,徒劳无功。
方锐二人似乎要压榨干净她最后一丝价值,更加放肆的在她身上挥霍着欲望,不管不顾,毫不怜惜,在她的身上留下一滩滩精液,一道道疤痕。
这是极尽的侮辱。
没有一点希望,唯一的希望就是死亡的解脱,可是此刻连死亡都成了奢侈的东西。
没有人会来救她,周峰泽曾得意洋洋的这样说,那个不知好歹的小李,此刻连工作都保不住了,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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