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居所,外人是不易摸清的。
一个黑影在三更起更后不久,鬼魅似的进入毛家的东跨院,这里,通常是招待远道亲友住宿的地方,而近来毛家却是罕见亲友出入。
毛家建有家祠,供养有两位具有神通的家祠法师,是尽人皆知的事。上次戚三爷中了邪,使是毛家的家祠法师,建坛作法驱邪而告痊愈的。
大冷天,宅中的巡夜人员仍不敢松懈。在中院的桂花树下,就隐藏着一个守夜的人,如果不移动,即使人走至切近,也难以发现树下有人。
这位守夜的人是个行家,一个有经验肯尽责的行家。自从换上来之后,一个时辰中,居然不曾移动分毫,甚至连脚也不曾挪动。滴水成冰,双脚站久了不活动会发僵的,甚至双腿会因此而残废。
黑影贴在檐上,以令人难觉的缓慢移动,蛇似的滑下檐口,滑下走廊。这黑影更是行家中的行家,相距在三丈外隐身在桂花树下的守夜人,竟然不曾发现入侵的黑影。
黑影早已对毛宅的格局已了然于胸,难怪能无声无息地直入中枢禁地。
这里就是毛宅的中枢禁地。正北,是家祠,正南,是毛五爷的内房秘室。秘室当然不是毛五爷的主寝,他有一妻三妾,还有买来明是丫头暗是泄欲器的不少女人,晚间他到底在何处歇宿,连他的几个宠妾也无法知悉。
守夜人贴树而立,桂树高仅丈余,但干粗枝盛,虽是光秃秃地,躲一个人轻而易举。人屹立不动,一双鹰目可以监视五丈见方的天井每一角落。任何物体移动,也难逃眼下。
可是,就没有发现蛇一样蠕动的人影。
一双坚强力大无穷的大手,勒住了他的咽喉向后扳,然后是右臂奇痛彻骨。
“噤声!在下不希望你死得不明不白。”身后制他的人在他耳畔低声警告。
咽喉的勒劲渐松,他可以吃力地呼吸了。
“你……你是……”他含糊地问。
“赵九。”
“请手下留……留情……”
“预定今晚聚会,为何又停止了?”
“接到紧……紧急通知,临……临时取……取消了。”
“通知从何而来?”
“不……不知道,好像是本……本城来……来了武……武林侠义道高手,可……可能是冲……冲五爷来的。”
“甚么高手?”
“不……不是你……你请来的吗?姓……姓程。”
“哦!原来如此。五爷呢?”
“这……”
“你不说,我另找一个肯说的。毛五爷对待下人刻薄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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