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推卸责任?你这恶毒的、卑贱的狗!”赵九切齿咒骂:“在下来了将近一个月,打听得一清二楚。你,早年曾经在江湖上闯荡过一段时日,用来历不明的金银在故乡陆续买田地,这才成为本城的巨富豪绅的。
是你,乘到武昌花天酒地游荡的机会,与弥勒教荆楚教匪首脑人物搭上了线。
是你,奉命在安陆建立香坛。
是你,负责笼络安陆的仕坤官民,引诱他们拜祖师严加控制,顺你者生逆你者死。
是你,暗中用药物和符咒,让舍表亲发疯,然后引他入壳在你这里上香入教,榨干了他的窟藏金银,最后迫他签押出让房地田产。
他不甘再受压榨,你们露出狰狞面目,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灭门惨事,你还敢说你是被迫的?”
“饶我一命!”毛五爷干嚎:“我……我也是悔……悔不当初,在……在武昌,我……
我中了他们的圈套,上……上了贼船,我如果不……不听他们的,我……我早就死了。”
“贵教主目前在四川活动,荆楚属于南路总坛中枢,总坛主是谁?此地的分坛主是谁?”
“我……我发誓,我不知道,只……只知道指挥我的钟法主钟法师,和内坛护法的祥护法。我不否认我从奉命行事中得到好处,我怎敢询香坛的详情?”
“晤!钟法师,祥护法,代表钟祥地区,不是真名号。哼!是不是你的两个家祠法师?”
“是……是的。”.
“他们怎么不在?”
“本来今晚要召集我所属的弟子护法的,临时改期,他们也仓卒地走了,我怎敢问他们的去向?”
“为何改期?”
“有急报传来,说有企图不明的武林人物抵达本城,为免不必要的麻烦,改期另候通知。”
“好家伙,安陆府成了你们这些家伙的屠宰场了。”赵九阴森森地说:“任何风吹草动,你们都立即知道。官府有你们的人,仕绅中有你们的人,三教九流有你们的人。本城的名武师长拳快腿沈义,也是你们的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一香堂的人。”毛五爷有问必答:“我这香堂全是本城有身份的人,所以所奉献的香仪最多,有事时捐一二千银子,随时都可以马上献出。
赵爷,我的确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处置令表亲的,那是香坛执法人员的事。事情巳经发生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活着的人总得活下去,我愿意用五千两银子补偿你。求你饶我一命。求你高抬贵手,赵爷……”
五千两银子,挑也要三个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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