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连鞘插在腰带上,再取过尸体的乾坤袋挂上肩。
“云卿,你们好好善后,辛苦些。”他向耿姑娘说。“我要四处走走。”
“四哥,你……”耿姑娘奔近,紧盯住他的眼神:“我知道你心中有事、你……”
“除恶务尽。”他郑重地说:“我宁可在这时放手一拚,不希望他们盯在我们身后,也伺机来一次突袭。”
李三爷恰好走近,一把抓住了他。
“四弟,我要知道实情。”李三爷沉声说。
“大少主受了伤。”他指指两丈外草梢上的斑点:“吐血甚多,可能是被真武轮迥刀崩碎时,刀靶击中了他胸腹的某处要害,那么,他遁走便会加重伤势,不可能远走,我一定要找到他。”
“我们都去。”王二爷大踏步走近说。
“你们如果也跟去,很可能全部葬送掉,我不能照顾你们。”他沉声说:“妖法一施。
你们连天地在甚么地方都不知道了。”
“让四弟一个人去。”坐在不远处调息的张大爷厉声说:“谁要逞能,谁就对不起四弟,你们想缚住四弟的手脚,任人宰割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愣住了。
“四弟,你有多少成把握。”张大爷问:“没有五成把握,你最好不要去。”
“我一个人,胜算超过五成。”他语气十分坚定。
“好,你去,我们等你回来。”
“你一定要回来。”耿姑娘颤声说。
“我一定会回来,云卿。”他的大手,稳定有力地按位姑娘的肩膀,凝注姑娘片刻,转身大踏步走了。
第十章
小山之阳古木参天,有如洪荒丛莽,在那十余株数千年古树围绕的坡地上,抬头不见天日,地上的野草长得孱弱稀疏,泥土潮湿散发出霉味。
赵四爷面对其中一株树干中空的巨大古树,从容地距树约三丈左右席地坐下,剑放置在最易出鞘的部位,打开了乾坤袋的袋口。片刻,他象是睡着了,虎目半张,呼吸似乎已静止,真象一具坐化了的遗蜕。
隐隐地,听到风透过缝隙的怪声。片刻,突然响起一阵初生婴儿的刺耳啼声。
这种高亢尖锐的啼声,令人一听就知道是所谓短命的婴儿的夭叫,听的人会感到毛骨谏然,脊凉发冷,心跳加速,外肌麻麻地很不好受。这种婴儿,绝大多数活不了几天,连端公(道士)巫婆也感到心寒,感到数由前定无法可施。
他的虎目完全张开了,象探幽古洞中亮起的两盏发着妖光的灯。
他在乾坤袋中,掏出一具柳木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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