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佑文想要停止这种褻瀆的行为,但脑内的妄想不受控制,甚至一天比一天还要不堪。
原先崇拜偶像的幸福感被日益膨胀的欲望取代。简佑文再也无法像之前一样纯粹地瞻仰白书佾的智慧与风采。他只要听到白书佾喊他的名字就脑后发麻,只要白书佾碰到他的手就浑身颤抖。
简佑文成为了自己最唾弃的那种人。
他努力忍耐,忍耐想要拥抱白书佾的衝动,忍耐想叫白书佾谁都不要看只看着自己的哀愿。他对白书佾的佔有慾就像是被经年累月地压缩,然后在意识到的那一瞬间爆发开来,佔据了他所有的知觉感官。
简佑文每天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下去了,他再下一秒就会对老师做出被社会新闻报导的行为。
但简佑文低估了自己。
身为从对读书完全没兴趣的小屁孩,到发愤苦读成为英文和物理满分是常态的高材生,简佑文的意志力可说是相当坚定。
他压抑住自己的慾望长达一年。
这一年间最让简佑文痛苦的是,他经常要提醒自己的视线不能停留在白书佾身上太久,但他又想时时刻刻守在白书佾身边,因此,当他看向白书佾时要压抑物理性的慾望,不看白书佾时则必须克制心灵上的渴求。
原本以为跟白书佾朝夕相处的日子会是天堂,没想到却是比被黑洞撕裂还要令他发狂的地狱。
在这地狱的某一晚,简佑文突然想通了。
自己看向白书佾的目光或许从来不是乾净无瑕的。
简佑文在青春期的开端就注意到了自己的性向。
但他虽然对同性的肉体抱有兴趣,却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现在回想起来,在第一眼看到影片上的白书佾时,他自以为那份纯净的爱慕,可能就已经染上幽暗的慾望,他只是当时年纪太小而不自知。
也就是说,从12岁开始,简佑文对白书佾的执着没有一刻消退过,而是吸纳着不自知的欲念,不断胀大,大到他现在不得不面对而已。
原本还以为是可以花时间洗乾净的污痕,现在才发现是与生俱来的胎印,那么再忍耐下去也没用。
他放弃与自己的慾望对抗。
简佑文决定对白书佾告白。
***
那天傍晚办公室剩下的人不多,除了正在收拾学生作业的简佑文,只剩下白书佾和一名正准备离开的研究生。
「学长掰掰,老师再见。」
「明天见。」白书佾坐在办公椅上,笑着转过头。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然后闔上。
白书佾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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