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老师父母的情况吗?」
白书佾没有回答,反而继续提出问题。
简佑文并不清楚,因此回答时声音不自觉地变小:「老师很少说他家里的状况。我只知道老师妈妈是很有威望的物理学家,在美国的政府机关工作,老师有时候会去帮忙,爸爸就几乎没有提到过了。」
白书佾的呼吸在简佑文提起爸爸两个字的时候明显凝滞了。
「很少提到吗?」白书佾看向客厅相框的方向。「有一个可能是他们对小孩的教育有分歧,分开了,但是没有离婚。」
白书佾冷静地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老师你的爸妈…」
白书佾点了点头,继续说:「你的老师小时候就出国念书了对吗?」
「对,去美国…啊所以老师是跟着妈妈。」
「应该是,但说是跟着,应该也是放任小孩自己一个人生活吧。」
简佑文从白书佾一向温和的口气中听出了难得的怨怒。
「在这里是我爸拿到扶养权,我和他一直都待在台湾。我爸…他是非常温柔的人,很细心地照顾我,不管遇到什么状况总是保持微笑,就算后期都在住院,我每次去的时候他还是都笑着……但我知道他其实……」
白书佾似乎是回想起探病的状况,捏紧了指节。
「到了最后,她也没有来探望过一次,一次都没有。爸爸明明还对她……但是爸爸的丧礼她却出现了,为什么呢?因为她要让别人看见她懂基本的人情世故?她不是冷酷无情的天才,她也是个正常人?」
看着白书佾的手指交互绞紧,简佑文很想要让他松开,却伸不出手。
「还是只要爸爸走了,她就觉得我会愿意跟着她?像她一样全心奉献给物理?试图找出万有理论?」
白书佾说到这边反而笑了出来,声音却带着苦涩。
「那她当初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要生下我?爸爸对她来说究竟算什么?」
「老师…」
简佑文想要紧紧拥抱眼前的人,但他知道他不该这么做。
简佑文回想起老师给自己看妈妈照片时因为自傲而扬起的眉毛,还有第一次穿越时听到的那个明快的脚步和低沉的女声。
虽然感觉得出来老师的妈妈并不是传统的慈母类型,但似乎也没有白书佾口中说的这般冷漠无情。
又或者是妈妈的关注向来只放在白书佾身上?
这么说来,老师在美国唸书的时候,妈妈真的都让他自己一个人生活吗?
老师的社交模式开关,是与母亲的耳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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