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白书佾真的很不会安慰人。
但简佑文敏锐地抓到他想要的关键字。
「那…老师可以多陪我练习吗?」
「咦?」
简佑文抬起脸,露出他最可怜的模样。
深刻双眼皮下浅褐色的大眼珠直勾勾地望着白书佾。
「拜託。」
被这样委屈的大狗眼盯着,白书佾怎么也没办法把不行两个字说出口。
「我…尽量。」
「老师最好了!」
简佑文刚才的失落就像假的一般,露出开怀的笑容抱住白书佾。仗着底下有柔软的床舖,他把全身压在白书佾身上。
其实简佑文的体重还是压得白书佾有些呼吸困难,但白书佾没有使力推开,他只是继续抚摸着简佑文的头发,感受粗硬的发丝在掌心滑过时的细微刺激。
「老师的身体好热。」
简佑文蹭着白书佾散发温热蒸气的颈边说。
「我最近体温变得很高,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平行世界的后遗症。」
「嗯,有可能。」
简佑文的大脑完全没有运作就无异议地附和。
老师说什么都是对的。
尤其是光裸着身体任由自己又抱又揉的时候,更不可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