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道:“那边的事也要你来操心,让他们的总督巡府去管不就好了。”于谦道:“身在朝廷,就由不得自己。”
杨影枫从小与张思羽在一起,对家国百姓之事毫不关心,对儒家学说更是嗤之以鼻。存天理灭人欲这些话语在他看来便如同疯话一般,孔丘、孟轲被后世冠以圣人之名,杨影枫却只当他们是小人。朱熹之流更是小人之中的奸险小人,他主张的便是存天理灭人欲,天理是善,人欲是恶,所以一个人必须努力减少自己的各种欲望,而减少欲望的最好方法便是时时刻刻思念圣人所制定的礼仪道德,无时无刻不思索如何忠君,可当国家危难之时这些个儒生却没有一个能想出一个救国之策。
朱熹自己冠名为儒家正宗,可他却与当时的一人争夺一名红尘女子,也许是那个女子看破了他所谓道学之下的丑恶面孔,断然拒绝了朱熹。此时朱熹并没有以他所谓圣人的道德来约束自己的欲望,终于露出了被道学压抑的扭曲的人性,用卑鄙的手段去陷害与他争夺那个女子并且胜出之人,其手段卑劣便如宋人程颐陷害苏轼的手段如出一辙。便是样一个奸险小人却被后来的儒生们称为孔丘孟轲之后的第一圣人。朱熹后被人称为道学家的鼻祖,只有道学才是儒家正宗。
儒家所要求的道德礼往往是儒生们自己所做不到,却一再要求别人遵循的礼教,内心深藏自私利害之心却将自己说成是舍生取义。墨家虽屡屡无视律法而依自己心中标尺来度量世间善恶,倒也不失为光明磊落,从不似儒家般将狡诈奸滑之心藏于深处,对外只称仁义而内心刻薄,整日里只为求得一官半职,从不以天下民生着想,却时时口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之时更是无耻至极,孔子尚且能够温文尔雅,孟子却是尖酸刻薄,求官不得便骂尽天下,只道天下人竟识不得儒家至大之学,不知天下人均是知道谁家要用儒家治国那便是自取灭亡。
儒家只教人漠视人性,虐待自我,将扭曲的人性看成是终极之道,将柳下惠那种丧失人之天性之人意被儒家称为君子,始终报以人性本善之说魅惑世人,使世人不敢面对压制人性与生俱来的丑恶一面的律法,以道德替代律法,使人只知有君父而不知自身,使世人终生为帝国将相与自己愚弄。教人恭顺服从愚昧自私,普天之下漠非王土,国家之建立本在为维护各人自身的利益,却被他们说成是天下本是王家的天下,世人只是寄居在王土之下,是以要服从王者,进贡王者。
在他们看来天下惟有儒家是君子,其它皆是小人,而这种君子却只顾自己利害,从不去管民间疾苦,肆意歪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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