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县君到了。”
他手上一顿,侧头看过去,似那寒潭里的水一沁,“县君来了怎不作声?过来坐。”
说了这句也不管她,翻开桌上另一本奏折,这回连笔带折子一齐甩出去了,“也是好样的,竟替孤选起妃来了,迫不及待想做孤的主?”
曲音心头七上八下,果然听谢淮点到她,调子长长的,“县君也认为孤应当立后了吗?”
这关我什么事?
能不能别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