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抱定了必死的决定,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可惜那只‘独狼’……那只‘独狼’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那么多人一齐围攻他也难以对他形成多大的威胁,反倒让他用他那又快、又狠的剑法在包围圈中左突右杀,于是我们的捕快兄弟便不断地倒了下去,‘独狼’的剑也几次晃到了卑职的身前,卑职相信只要他的剑稍微地向我一斜,我肯定就会一命乌呼的。但‘独狼’的剑每当晃到我的身前时,总会停滞一下,然后立即将长剑挥向别处,我见‘独狼’杀其他捕快兄弟都如同割稻草一般,毫不留情,惟独对我手下留情,不忍杀我,当时我便觉得十分的奇怪,但这便也使我可以更加拼命地去狂攻萧旧山,我甚至还一剑刺到了‘独狼’的肩上,使他变成了一只受伤的‘狼’,但终究卑职的武功十分的平庸,所以虽然‘独狼’始终不忍杀死我,但最后却被他点中了睡穴,于是我便昏了过去,当卑职醒来之时,才发现自己已被‘独狼’带到了深山之中。”
韩知民皱着眉头问道:“那‘独狼’为何惟独对你心慈手软?他又为何还要将你带入深山之中去呢?”
沈飞鱼道:“韩大人别急,听我慢慢说来。我醒来以后发现我身处一个山洞之中,而‘独狼’就坐在我的身边,但我心里并不是太害怕,因为我早已抱定了必死的决心,我便想对‘独狼’怒骂几句,想让他给我来个痛快,但也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发现一向以凶残而闻名天下的‘独狼’此时却用一种非常温和的眼神在看着我,他的眼睛之中甚至还有一种父亲般的慈爱,我顿时便被这种眼神惊呆了,而他却在默默地看了我很久以后,问了我一个相当奇怪的问题。”
韩知民不禁问道:“他问你什么了?”
沈飞鱼道:“他问我:‘你娘在哪里?’我感到莫名其妙,骂他是一个疯子,并且说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但我不许你侮辱我母亲的亡魂,不料他听到我说出‘亡魂’二字,顿时便显得异常的激动,他很快便手舞足蹈地歇斯底里了起来:‘你说什么?鱼娘死了?鱼娘怎么会死呢?这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至少连续说出了五十个‘不可能’,然后他便坐在地上,双手捂面,身子剧烈地相当痛苦地抽动了很久也未停下‘,看得出,他已经悲伤到了极点。”
韩知民也是疑惑不已:“你母亲叫鱼娘?”
沈飞鱼摇摇头道:“虽然我叫沈飞鱼,但家母却并不叫鱼娘。原来是‘独狼’弄错了,他错将我当成了是他与一个叫‘鱼娘’的女人生下的儿子。”
听到这句话,站在公堂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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