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掌握男人一切的感受,嘴沾湿形状,用舌头记忆,声音既是她的也是他的。腾出手解开马靴,褪去内裤,金綰岑只馀上衣和丝袜,体内燃烧的慾不给她更多时间,她要南进来,两分鐘远比这两个月煎熬。
「丝袜会勾破喔?」
南轻哼,金綰岑舔着他的胸口,嘴角逸出模糊不清的话。「没关係……」不如说她想这么做,她想要被南撕裂,把她的腿抬起来勾破丝袜裂出一道口子。她从来没那么迫切渴望。
直到南终于放进来,不受任何阻碍,好像他的阴茎原本就是自她体内诞生。
「溼得一塌糊涂……」
南抬起她的右腿捨不得移动,无论怎么抽动金綰岑都会哭出来,牙痕留在他的肩肌,犹如处子之身,南疼惜了,打算作罢,却被金綰岑的双臂牢牢锁紧,单立的左脚颤抖,彷彿南一抽离她就会崩垮。她的脆弱来自于爱,那么她便要将爱斩去。
「我们的赌注还是有效……」金綰岑喘着气,她抵抗大风大浪,阻止劈开大地的闪电掩盖这番话。「南,我不会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