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张开嘴让液体灌入喉咙,她又怎么有办法在公开场合拒绝成为焦点。现在她的力量已经被南吸乾,尤其是对身体的掌控权。
「ya!ya!ya!ya!」
跳起来,震起来,大声和歌。
光刺入金綰岑的瞳孔,那一定是从遥远银河系的黑洞吹出来的光,否则不可能强烈到切碎视觉画面,脑袋植入了未知的外星人幻想,她真的喝下饮料吗?嚐不出味道,咂了咂舌头还是想不起来,用力摆动双手却彷彿固定半空。
火车开进好长好长的黑暗隧道,失去了方向感,彷彿永远抵达不了目的地,她想哭,但是整列车里只剩下她一人的情况实在是可笑至极,金綰岑又忍不住笑出来。她以为没有任何一班列车能够直通珠穆郎玛峰,全世界的最高峰呢,看来她是太过无知。
身为老师怎么会无知得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