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张闻差点没呛死,猛地咳嗽两下,“亚洲大醋王非你莫属,至于吗?”
“至于”周惩吐出满口泡沫。
“是是是...”张闻剥了一枚茶叶蛋,咬了一口,嘀咕道,“一个脾气爆的像火炭,一个冷淡的像冰块,也不知你俩当初是咋好上的。”
周惩洗完脸出来,“她以前不这样。”
他陷入沉思,在脑海里勾勒她以前的模样,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忍不住嘴角上扬:“她以前最是温柔小意,常常跟在我屁股后头喊哥哥,还爱笑,她笑起来的样子,眼睛弯弯的,左边脸颊还有个深深的酒窝,天大的事,只要她一笑,就都会过去。”
他说着说着,眼皮微微下垂,浓密的黑睫遮住了黝黯的眼神,语音格外萧条:“你说,那么黏我,离不开我的人,怎么就能干净利落,毫不犹豫的就抛弃我。”
对,温可意不是离开,是抛弃,狠狠的将他抛弃。
“行了你,你在我这儿装深情有屁用,到她那儿去啊”张闻不会安慰人,又剥了个茶叶蛋给周惩,“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了,别和网上那些狗血疼痛小说似的。”
“你不说,她不说,误会来误会去,死去活来,到头来虐的不是你们,是我们这些旁观者。”
周惩嗯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瞪张闻一眼,“你还教育起我来了,你懂个屁,童男子一个。”
张闻被戳到痛楚,啐了一口,“好心当成驴肝肺。”
把茶叶蛋塞进自己嘴里,囫囵不清的说:“鸡蛋给你吃都瞎了。”
“你吃,都是给你买的,我鸡蛋过敏,吃不得。”周惩被他这模样,整笑了。
吃饱喝足,张闻收拾桌子,见他拎着沐浴露洗发水往卫生间去,“怎么着,拿我这当宾馆了?有家不回。”
“我家狗窝一样,得收拾收拾,先在你家住两天。”周惩道,“你那有没有家政保洁的电话?给我一个。”
张闻道:“行吧,她真挺神的。”
“嗯?”
“一回来,就治好你的毛病。”
淋浴花洒打开,周惩的声音比水流声大:“放你妈的狗屁。”
五点整,手机闹钟响起,温可意坐起来吸吸鼻子,吹了一晚上的空调,鼻腔肺腑都是干的,她掀开毛毯下床,打算洗漱完出去吃个早餐,再找周惩问他,把她妈妈的坟墓迁到哪里了。
这次回来,就是打算把她妈温曼吟的坟迁到阳城。
温可意与李和豫的婚期定在农历八月十八,现在是六月中旬,只有两个月时间,婚纱公司给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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