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欺软怕硬的角色,见钱世命露出獠牙,顿时萌生退意。
只是却骑虎难下。
他的脚悄悄往外挪,嘴上却虚张声势道:“姓钱的,这事没完。有本事的,随我来,我们让大堂主评评理!”
“谁有功夫陪你?老子忙的很,要去你便去,老子等着!”钱世命自然不肯。这好比街头两人打架,力大总想把对方拎到僻静处狠狠揍一顿,体单的却总想把敌人引到人多的地方让大家评理。
事情闹到这地步,钱世命也是左右为难。他的遮月袋里另有乾坤,凡被遮住的,人头必落。可虎肉好吃难消化,杀了花蝶身边的人还没什么,可要真杀了花蝶,;篓子就捅大了。冷独孤最忌恨的就是窝里斗,若真杀了花蝶,自己就算能活命,也要脱一层皮。
投鼠忌器。
所以他任由花蝶退出去,并没有动手的意思。本来这件事就此按住,花蝶虽然吃了个哑巴亏,但谅他也不敢真到冷凋零面前诉苦。
只是墙角处忽然转出连启云,他先是悠然,后是一惊,指着一地血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
花蝶就如同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声道:“他藏了我的女人,还杀了我的手下。连堂主,你可要为我做主。”
钱世命却双手抱胸,冷哼一声。他的地位比连启云还高一些,别人怕这妖人,他却不怕。
他的高傲显然惹恼了连启云,连启云冷笑道:“花堂主,这个主我可做不了。人家位高权重,哪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花堂主,我看你还是去找冷堂主吧。”
说到找冷独孤,花蝶却有些犹豫。
连启云又道:“花堂主,你若是这样忍气吞声,别人还以为你怕了他,日后恐怕蹬鼻子上脸,会惹出更大的祸来。我这两日回来,也正要拜见冷堂主,不如一起去吧。”
花蝶被他再三鼓动,不由动了心,真地和他并肩而去。钱世命怎能吃这个亏,若两人在冷独孤面前添油加醋胡说一通,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他也一声怪叫,跑了出去,反比花蝶、连启云更快些。
议事厅的门开着,三人却齐齐止步,再也不敢迈脚。
厅里有人,从连启云这个角度看去,只见一袭红衣俏生生站在窗口,她的脸上似乎凝着一层霜,冷冷道:“娶我?冷堂主,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尽管微有薄怒,但丽质难掩,仍楚楚动人。
看不见冷独孤的人,但他的声音却一字一字传了出来。这人,连启云遥遥见过一面,甚是年轻,只是他的声音却干涩、生硬,象一个老人在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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