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恋女色,反嗜男人,这恐怕不是丈夫所为吧?日久必然生乱啊。”
“我又何尝愿意?”连启云涩声道:“可惜在我十三岁那年,我已经不是男人了。”
他掀开长袍,方裂谷一看之下,吃了一惊,道:“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从没和我说过?”
连启云苦笑:“这种事,我掩藏都来不及,怎么会说?”
“我原是塞北鲁财主家的一个小杂役,吃得虽然粗茶淡饭,穿得皆是别人穿剩下的破衫烂衣,但浑浑浊浊,落得个逍遥自在。只是鲁财主六十大寿那年,因年迈多病,娶了个小妾来冲喜。”
“这本来不干我的事。可姓鲁的老得连走路都要人搀扶,哪里还能房事?日子久了,那小妾春意暗浓,终于按捺不住,便红杏出了墙。那日,我从她房外过,忽听她叫我名字,炫*书ūmdtΧt。còm 网我那时年幼什么也不懂,就傻乎乎的一头撞了进去。”
“谁知推门一看,却吓傻了。只见浴盆里站了一个白花花的人影,原来她正在沐浴。我哪里见过这场面,吓得拔腿就跑,却听她在身后恶狠狠道:“小贱人,你要是再敢跑一步,我就把老爷叫来,说你非礼我,看他不把你抽筋扒皮?””
“我当时吓坏了,却又听她吃吃笑道:“来啊,小哥儿,你若姐姐侍候好了,姐姐自然给你好处。”那是我第一次初尝风雨。对于她,我又是害怕,又是喜欢。每日提心吊胆,既怕她纠缠,又时时竖起耳朵,盼着听见那声音。”
“事情不久就败露了,原来鲁家一个家丁爱慕她,却被她嫌弃,拒之门外。嫉火攻心下,就告了密。我和她被当床抓奸。我一个小小的下人,平日里连见鲁老爷一面都不可能,人卑言轻,说什么也没人理睬。只好把一腔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希望她能替我说一句公道话。”
“谁知这贱人平日里甜言蜜语,口口声声说要和我生死相随,到了此时却突然翻脸,嚎啕大哭起来。”连启云忆及往事,满脸恨色,嘴唇不住抽搐,似那事就发生在眼前:“那时我才知道,如果一个女人要做戏起来,真比真的还真。她哭得泣不成声,好象受了莫大委屈的,不是我,反是她。她一句一句说我是怎样引诱她,她受胁迫之下,如何苦苦挣扎,又如何忍辱吞声。一字一句都犹如刀子,直刺我的心。”
“姓鲁的年老昏庸,竟然信了。他也不杀我,却道:“小淫贼,你不是喜欢淫人妻女么,我就割了你的淫根,看你还怎么淫?”他虽没杀我,却比杀了我更毒更狠。在我被推出门的那一霎间,我回头望了望她,却没有在她脸上找到一丝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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