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柔一怔,她不明白石波清为什么忽然说起了这个话题。
“好大一棵树是专门收养孤儿,教他们学会宽容学会爱的一个组织。世风日下,道义的力量越来越单薄,而杀戳的yu望却越来越强烈,仇杀、情杀、为爬起而杀,为不被踩倒而杀。杀,杀,杀!江湖充满了血腥,哪一天不死人,哪一天没有新的孤儿诞生?而仇恨就象刀子,刻在每一个人的心上。好大一棵树,就是为了抚平那些创伤,擦干那些泪痕而建立的一个组织。组织里的每一个人身上都刻有一个字:不!不低头,不屈服,不受命运的摆平,不让仇恨继续仇恨下去!”石波清挽起了袖子,露出胳膊上一个醒目的“不”字。
“这世上谁没有痛,谁没有苦?可是如果痛过了苦过了,就自暴自弃,自甘堕落,那这个世界就会越来越黑,越来越暗。人活着,本身就是一个希望,我们为什么不对命运说不,我们为什么不从跌倒处再爬起来?你们因为生活的不公,而怨恨整个世界,与虎相伴,与狼共舞,便以为报复了上苍,其实报复的只是你自己。你的痛将更痛,苦将更苦。”
“从跌倒处爬起来?说来容易,可惜时光不能倒流。”温水柔的眸子泛起一层雾气,她喃喃道:“我所失去的,已经永远失去了。我就算回去,也回不了过去。”
“你可以。”石波清缓缓道:“如果你说的是你的容貌的话。”
哪有花儿不爱美惜,鸟儿不爱羽毛的?
容貌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比生命更重要。
温水柔也不例外。
她虽看透了唐怕,不再心存幻想。但那张脸让她自己看了都害怕。
她觉得无脸见人,索性破罐子破甩。
听了这话,她的眸子一亮,但又渐渐黯淡下去:“你骗我,你们男人总是这么口是心非。唐门毒药的解法,早已失传多年,连唐怕自己都解不了的毒,又有谁可以解?”
石波清见她动容,一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他侃侃道:“唐门的毒,唐家不会解,但有一个人却一定能解。鬼医吴不医。”
鬼医姓吴,唐门姓唐,他怎么会解唐家的毒?
温水柔不信。
但石波清有办法让她信:“你知不知道唐惊天?”
温水柔知道,天下恐怕没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
这人是唐门数百年来唯一练成了惊天指的奇才,当年名望直追剑奴。
一山难容两虎,何况是剑奴那样的武痴,有了这样的对手,他想不较量一番都不可能。只是唐惊天忽然不见了,从此销声匿迹,好象江湖从没出现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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