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动,却什么也没发生。冷凋零已经向他们伸手致意:“请,请到屋里歇息。”
大家刚要转身,就听一声巨响,水潭中舞起一股水柱,直冲九天。到了半空,才猛地炸开,犹如空中忽然开了一朵白莲花,水滴、小鱼落得到处都是。
这一次不仅仅是震惊,更是惊骇。不但惊,而且骇。都说人力终有穷尽,而这一剑却挟天地之威,裹雷霆之怒,已不是人所能达到,所能想象的了。难怪冷凋零会对烈马堂如此不屑,难怪他根本不想布什么防。他的剑,无疑就是最好的攻,最好的防。
冷凋零把剑还给徐江鸥时,似乎不经意地说了一句:“你这剑也很好。”猛一听好象是赞扬的意思,其实不是。关键在于“也”,也很好和很好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也很好的意思,通常是:这东西很好,但不是最好。
这话,徐江鸥听了还没什么,徐桥径听了却很不舒服。毕竟海阔天空是祖上传下来的,他视为神明的东西。他知道剑奴有一把剑,比海阔天空更有名,那就是春秋四大名剑之一转魄。他也很想看看那柄剑,看看它比海阔天空更好,好在哪里?可是冷凋零却转了话锋,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一生虽求得剑的真谛,却始终没有悟透人生的真谛。年青时莫名入狱,妻子因此出走,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却是一个傻子。世人说我无欲无求,却不知我心中多苦多愁。”
说话间,他们就看见了那个傻子。傻子估摸有三十多岁,却穿着开档裤,在地上爬。看着冷凋零走过来,涎着脸道:“爹爹,石栓饿了,我饿了。”
冷凋零眉头一皱,并不理他,向屋子里叫道:“阿花,你快把栓子带进屋。在客人面前,成何体统?”
“哎。”一个少妇从屋里娉婷走出。众人见了,嘴里不说,心里却都忍不住暗道:“可惜。”不但可惜,而且惋惜、痛惜。这女子眉眼如画,腰如扶柳,虽不是处子之身,但容光焕发处竟犹胜徐江鸥三分。可这样一个千里挑一的女人,居然嫁给了一个傻子,让人怎不痛惜、惋惜?
“这是我儿媳阿花。”冷凋零笑道:“我这一生总是做错事,可唯有这件事却是对的。阿花温柔贤淑,能下嫁冷家,真是石栓的福气。”
这当然是福气,徐桥径心中黯然,他知道这福气从何而来,它是从剑奴的剑中修来的。一个人若有了冷凋零这样的名气,祸早远远避开了,福也就自然来了。可恨同样是练剑,他却没有这样的名,这样的福。
阿花力薄,不但没把冷石栓扶起来,自己也一个踉跄,差点被他害得跌倒。小马素来是个热心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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