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手机又有电话。
白莺点击接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时间慢慢流逝,按摩师给她泡了一杯温酒,白莺刚喝下去,就听到对方无奈地开口。
“小妈,我只是想画画,你也没必要找人烧我的画室。”
“你在说什么?”
白莺装傻,小口抿着酒,惬意得很。
“我在说,画室里的画全都是我的杰作。”男人温柔的声音配合耳边舒缓的音乐,让人如坠云层,柔软得让人放松警惕。
但白莺却说,“我知道。”
“所以你在生气。”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白莺舒服地阖眼,这句话让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一下,像是发现新大陆,声音轻柔地在一个午后,放在琴台上的琴被人轻轻拨动,余韵缭绕。
“所以说,小妈是不是觉得我服务得不够好。”
“你有过什么服务?”
商琉望着自己辛辛苦苦作的画变成一团废纸,只剩下一片灰烬时候,再听到耳边女人冷漠的声音。
他想,撕碎女人的皮囊,装饰在画上。
不过,商琉想到那天女人的情态,商琉放缓了声音,歉意满满地说。
“既然这样,要不找个时间,我好好跟小妈道歉。”
“你想怎么道歉。”白莺随意地说。
商琉:“我会舔的小妈很舒服。”
见多识广的按摩师,手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