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都要藏着掖着,又有什么趣?”
宇文护轻轻落子:“你现在也已经嫁做人妇了,感觉怎么样?”伽罗也落一子:“时事多艰!”
伽罗抬头:“我生母是个什么样的人?”伽罗觉得有必要替上吊的伽罗问一问。
宇文护思索着:“是个……让我欢乐,让我心忧,让我愤怒,让我遗憾的女儿。我苦心孤诣地培养她,我鞭笞她,我欠她,我恨她,我思念她。”
伽罗心直口快:“仿佛是你的情人!”觉得有些不妥,伽罗赶紧辩解:“人们不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吗?”
宇文护会心一笑。站在内殿门口的侍卫一直观察着宇文护的一颦一蹙。侍卫说:“大冢宰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笑了。”
躲在侍卫身后,偷偷观察的华裳说:“我听说三个月前,大冢宰刚刚娶了个十七岁貌美如花的歌姬。你怎么知道歌姬没有让大冢宰笑?”
侍卫愤怒地看了华裳一眼。华裳与侍卫四目相对,发现这个侍卫长得还挺英俊的,就突然脸红了。
侍卫别过头去。华裳问:“你叫什么名字?”侍卫说:“李璋。”华裳说:“李璋,李璋,好熟悉,哦,你是李昞的弟弟!”
侍卫李璋又白了华裳一眼,华裳脸更红了。杨坚每日除了应付衙门里的事,还要照顾老太太的饮食起居。
老太太的病好像一天天地没有大碍了,人认得也越来越准了,却还是总念叨着她的整儿。
今天杨坚轮休,就想着扶老太太出来晒晒太阳。老太太才刚迈出屋里,就说:“把柜子里我的整儿写的诗词都拿出来晒晒,整儿回来了,还是要看的!”
老太太在摇椅上坐下:“坚儿,整儿怎么还没有回来?”杨坚说:“奶奶,整儿去边境打仗去了,可能要过两三个月才回来。”
老太太别着嘴:“别哄我,昨天你和整儿一起进了宫,后来,你回来了,她却没有回来。对,就是昨天!”
杨坚说:“奶奶,您说他们为什么留下整儿,不让她回来?”老太太想了想:“坚儿,不管他们用什么样的理由把整儿留下,都是名不正言不顺,你要把整儿带回来!”
杨坚很不自信:“可是,奶奶,我怎么和大冢宰抗衡?”老太太望着蓝天:“你本来就是他的外孙女婿,不用和他抗衡。”
杨坚有点不解。老太太笑着望着他:“他只是觉得你配不上他 的外孙女,你证明给他看,你是配的上的,他自然就会放行。他还会栽培你!”
宇文护居住的麒麟阁和伽罗居住的凌烟阁同属于祈年宫,都是前朝遗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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