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暇公子看得上她们还好,若是看不上,那她们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你顾惜那些卑贱女伶的性命名声?”
玉歆面上浮起一抹嘲讽笑意:“朱娘,我的傻夫人,谁又来心疼你呢?”
朱蓉蓉面色陡转惨白,压着恶心与害怕,伸出手去抓住玉歆的衣袖,朝他绽开一个讨好的笑容:“我是歆郎的妻子,自有歆郎来心疼我。”
玉歆抬脚踹了朱蓉蓉腰窝一脚,怒声骂:“贱妇!你此时的惺惺作态跟那些女伶又有什么分别?”
“你要记住,我娶你回来,是要让你做贤内助的!”
朱蓉蓉被他一脚踹翻在地,听见“贤内助”三个字,心中不禁冷笑,玉歆要求的贤内助可不是一般的贤内助,而是那等能够陪他一起蝇营狗苟、投机钻营的心机妇人。
她朱蓉蓉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但还不至于为了攀附权势而这般没有骨气。
“你既然如此看不惯我,那不如休弃我好了。”
近乎是挑衅,她接着道:“不若就以嫁三年,无所出的罪名休掉我,届时,岂不又成邺城一段新的佳话?”
玉歆年纪这般大了,平日里要靠五石散才能成事,怎么可以让她受孕?
这话不是明晃晃地打他的脸面?
玉歆更气,又对朱蓉蓉拳打脚踢,盛怒之下,他还有分寸,刻意避开朱蓉蓉的头脸、脖颈、手腕等明显之处,免得被他人看出异样。
朱蓉蓉熟练地蜷缩起自己身体,任由他打。
等玉歆打完了,他气咻咻地问:“你可知晓今日无暇亲自送出府的那个女人是谁?”
这是他刚回来,门房与他讲的。
朱蓉蓉只觉得浑身骨头都疼,耳朵嗡嗡作响,听见他问话,好一会才听清楚,哑声回:“什么女人?我不清楚。”
玉歆抬脚又要踹她,她双臂抱胸,连忙滚开,急声解释:“我自从嫁给你,平日里与无暇公子避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去打听他与哪家女郎走的近?”
玉歆可不会给她留面子,当即直白戳穿道:“若非你心里有鬼,你焉用刻意避险?”
朱蓉蓉苦笑:“我确实心中有鬼,可无暇公子是个洁身自好的性子,你担忧之事永远不会发生。”
玉歆恨恨一甩袖:“最好如此!”
又吩咐:“你记得打探清楚哪个女人是什么来头,与无暇又是什么关系,不日后告诉我。”
朱蓉蓉没有应声,玉歆阴恻恻地威胁:“怎么?你这骚妇又想尝尝角先生的滋味了?”
(注:角先生乃是人造阳|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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