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样的人?”
祖千秋回忆起玉无瑕那副玉质金相、容色冷淡的模样,道:“我以前曾听人说他是‘狷介之士’,经此一见,名副其实。”
江过雁意味不明地哼一声,颇有点阴阳怪气:“难为杏儿还肯跟着他学画。”
祖千秋对于他的酸话权当没听见,并不回应。
江过雁也知晓自己在吃干醋,心头火燎,猛摇扇子替自己赶走火气,“祖叔,你这阵子在玉家大宅,暗中看紧朱蓉蓉或丁香,她们背后有人跟踪,今日被我撞见,我未将他揪出来,你且去探查一番到底是谁的人。”
祖千秋拧眉,正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