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的双唇,卿沅在一旁早已泣不成声。突然,她拔下头上玉簪,毫不怜惜地插入腕间,割开一道道血口。
“沅儿!你做什么!”谢奕风目眦欲裂,心痛不已。
卿沅却将手腕递至他唇边,急迫的想用自己的血喂他,“如风哥哥,快喝我的血!我吃过解药,我的血一定有用的!”
谢奕风握住她的手腕移开,又暗暗点了穴道止血,而卿沅原本固执的动作也在听见他的话时愣住。
“沅儿,你听我说完。我的亲生父亲就是先皇!既然他已经死了,父债子偿,他欠了你一家的命,就由我还。”他笑的虚弱而似解脱,终于将压在心口多年的巨石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