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制止。
社畜尝试着动了动,勒鸢松开左手,轻轻掐着她的腰,捏了捏那处的软肉,社畜便大了胆子,直接把勒鸢的内裤拽了下去。
勒鸢沿着社畜的腰往上抚摸,捏了捏她的脸,然后弯腰,蜻蜓点水般吻着社畜的耳垂,轻声说:“往里摸……”
社畜呼吸急促起来。
她觉得勒鸢太香了,不同于之前的那种爆炸香水般,让人头晕目眩难以忍受的香,而是……一种从皮肉里,从发丝,指尖,浑身上下……从骨子透出的那股淡淡的鸢尾花的香。
这股香让她心慌,面热,一颗心像是落在了云朵里,轻轻柔柔,飘飘荡荡,不受控制也无法招架。
勒鸢的吻像是花瓣雨,细细密密而来,吻得社畜浑身发软,意识都迷蒙了。
她的手缓缓顶进了勒鸢的穴里,那湿滑香甜的花心,柔软温暖的不可思议,她无师自通地浅浅抽插又慢慢顶入,她想看勒鸢的表情,她想听着她喘息。
可勒鸢在埋头吻她,勒鸢的舌头舔的她喉腔发痒,勒鸢的牙齿叼着她的乳尖,勒鸢的手指插进了她的穴里,社畜不可抑制的发起骚来,满嘴说着胡话。
屁股和腰也扭了起来,发浪的紧。
“勒总……勒总……嗯……”
“勒鸢……”
勒鸢被社畜的样子刺激的头皮发麻,高潮就这么一瞬间到来,把社畜的手掌湿透了,她深吸了两口气,将体内社畜的手扯出来。
然后拍了一下社畜发骚的屁股,按住她扭动的胯骨,弯腰将那她那口春潮泛滥的穴,用唇舌堵了上去。
那口透着糜烂的嫣红,那被操开的,不知廉耻的张开穴眼,流着水的穴,被勒鸢用嘴堵住了。
勒鸢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去给一个女人舔穴,去舔那下流又肮脏的,被不知道几个人玩弄过的地方。
在那股带着腥臊味的信息素,再次冲进她的口鼻的时候,勒鸢才明白,她对社畜的感情。
她想起了幼年时,庄园溜进的一只小野狗,灰扑扑的毛发,亮晶晶的眼睛,和庄园里其他贵妇养的昂贵品种都不相同,普通又有些丑陋。
它太过羸弱,连健康的身体都没有,只能吃其他猫剩下的粮食,偶尔还会被欺负。
有一天,它受伤,瘸着腿在雨天,湿漉漉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用刚长出的奶牙威胁每个企图靠近捉弄它的动物。
它作为一只狗,又那么弱小又不起眼,本应该顺从又低贱地去讨好,每一个可能带给它食物的生物,但它却总是冰冰冷冷,让人猜不透。
于是,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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