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脱下之后,白沅迅速找到那处熟悉的地方,他敏感得很,揉了几下,就硬了,白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莲房贴着的布料早就浸湿了,早就没有什么耐心,喜服未脱,只褪了下裤。
扶好阳具,对准穴口,就坐了下去,阳具贴莲床,白沅心头的燥热才终于被被冲走了。
“痛!好疼!不要了,你起来。”青檀话里的水都要溢出来了,抓着身下衣服的手,生生起了青筋,“姐姐,太疼了。”
白沅看身下的人,五官搅在一起,尽是难受,她被欲望驱使,动作又急又快,干脆利落,但她也忘了自己也是第一次,窦穴小,青檀阳具并不小,又是被硬挤进去,而穴内似有生命,一进去就去绞那异物,毕竟精液才是缓解燥气的唯一解药。
被青檀一说,她才发现自己也难受得很,下身好似被劈开了,疼痛异常,但,总归是自己先挑起来,木已成舟,如今她也骑虎难下,况且,她也无法解缠人的痒意,只能委屈他了。
她趴在青檀的身上,去舔他脖子上的软肉,缓解青檀的疼痛,方才她摸的时候,发现脖子处是他的敏感点,一碰就哼哼直叫。
果不其然,青檀被伺候了一番,刚刚的惨白也消失了,白沅的舌头触碰着他,更让他心痒难耐,白沅突觉得窦穴之内的阳物轻轻动了一下。
差不多了,她轻轻摆动身子,用阳具去撞穴内的软肉,一时间两道充满情欲的声音揉在了一处,性器相连之地,石掷沼泽声,弥漫在了两人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