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北向西上那队却又一个十分惹眼的人。
一众资历深厚的枯老阁臣中,领队的人年轻的让人惊讶,他着绯色的圆领窄袖袍衫,中衣的领子雪白熨帖,再配上那雅人深致的举止、昳丽温润的眉目面皮……
啧啧啧……
这般翩谦光华的公子,怪不得整个帝都的贵女都对他趋之若鹜,可谁知道他昨天私下里是这么淫秽弄主的权臣。
衣冠禽兽!
宁酌哼了几声,继续幽藏在深深的帷幕后,等着繁琐的礼仪程序过去,头上的旒冠不是一般的重,压着她的脖子扭不动。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龙椅旁的珠帘里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
宁酌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狠狠地打了个颤。
皇贵妃懒懒的伸了个腰,歪在软椅上。
对,现在已经不能叫她皇贵妃了,而是太后。
太后替年幼的皇帝监国,但她却又不属于朝廷中任何一个政党实力。
以章清睿为首的“五鬼”,搅乱人伦祸乱朝纲,但太后并不插手阻止;而拥护雍王一派的,以淮南王为头的右党,她也不去帮助;积极改革创新图强的左党,她更加是理都不想理。
她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像现在这样,上早朝主持场面,然后打个盹,应几声好。
先帝留她下来大概就是来和稀泥用的。
哎,太后欣赏着自己鲜红的蔻丹,不禁叹了口气。
早上还未来得及和宁紫阳温存几分,他只在自己穴内瑟瑟的又快又狠地抽动了几下,连精都不泄,就披上衣服连忙走了。
那脚步急的,好像她要吃人一般。
难道自己魅力衰减了,老了?
“臣启奏,山东兖州府今年夏日忽逢暴雨,天似漏斗,已半月不息;地面积涝,百姓流离失所;而且盐池的水暴涨,盐都融化,京师的供盐也快要断了。”文官队列里工部侍郎出列,低头禀告。
“哀家记得,运往京师的供盐线路,还有一条是从西南边,长江中下游来的,启用备线即可;难民的事情就交给户部罢。”
谁知听到太后的漫不经心的话语,工部侍郎却“嘭”地一下跪在太和殿坚硬的黑石金砖上。
宁酌被吓了一跳,心似战鼓般擂起,总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太后明察,今年气象诡异,北边暴雨,南边却干旱,运河的水都枯了,根本无法运盐。”
盐可以说是关系到一个朝代的根本,古往今来,无数揭竿而起的暴民造反背后都有食盐缺失的影子。
徵帝国的食盐是官营,私自授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