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这样有点残忍。」
月一瞬间还有点困惑他想表达什么,但突然回想起有一大群观眾在场,再加上自己是个手无寸铁的女性,肯特似乎顾虑着自己就这样淘汰她似乎有些不公平吧。
「原来你还有同情心吗。」月用自己尽可能最慍怒的语气回嘴,脑里却飞快地思考着如何拖延对方的话语。
──能撑到现在几乎是个奇蹟。得搬出计画了……
月心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