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捉不住,但不巧的是,杜硕月逃跑到一死巷,无可奈何下还是被逼到墙角。
那时,是杜硕海拿枪直接射中对方双腿后膝的凹陷处,让那人没办法站立而跪下,手也因为疼痛随之松开杜硕月的身躯,而杜硕月趁机双手绕过男人的脖子瞬间勒毙,确定男人没呼吸后,便将其甩开,迈步上前质问杜硕海是哪来的枪。
杜硕海当年几乎是不被杜硕月看重的,杜硕月不过把他当成自己能够呼来唤去的狗,谁知道这条狗手里居然握着枪,还他妈救了自己。杜硕海说这枪是从杜硕月房里偷的,还说是因为看到杜硕月被抓住,心急之下才会开枪——废话很多,反正杜硕月从那刻开始就对杜硕海很好,几乎把他当作自己亲兄弟,随着年纪增长,越觉得这一切也不是杜硕海造成的,要怪,就怪那该死又风流的堂主吧。
因为逐渐熟识的缘故杜硕月也越来越了解杜硕海,杜硕海这个人就是爱对自己碎唸,私下爱对着自己担心东担心西的,明明也才小自己没几个月,在大家面前成熟的要命,在自己面前就跟小孩子人家一样——连自己带个哑巴回来也要闹脾气。
虽然杜硕月依然没懂,自己带这个没用的哑巴回来干嘛。
「算了,你高兴就好。他是平凡人,如果是想当玩具的话,我会另外帮你找。」
杜硕海丢下这句话就走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生杜硕月的气,反正口气没好到哪里去倒是真的。
离开时,门丝毫没有小心翼翼地大力带上,让杜硕月无奈地望向床上躺着的那个哑巴。他缓步走向床边,轻轻地坐在床沿。
这么大声都没被吵醒,这个傢伙是多会睡……
睡觉时还噘着嘴巴,双手抓着棉被的边缘,额前浮出一层薄汗,稍稍沾湿了瀏海。杜硕月替他拨开了额前的头发,细长的双眼死死闭着,皱紧的眉头挤出中间凹陷——有点像什么动物。
老鼠?
不,老鼠太噁了。
仓鼠吧。
仓鼠衣服上满是炸鸡的油耗味,那让有轻微洁癖的杜硕月感到不悦。不在乎眼前这个男人会不会被惊动,他将仓鼠身上的被子抽开,缓缓解开他胸前的三颗扣子。炸鸡店制服是老土要命的polo衫,如果直接替仓鼠脱掉的话,这傢伙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昏。
杜硕月半妥协地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并从衣服的中间处一路剪开,光线不佳的情况下,杜硕月顺利地弄开那丑死了的衣服。
仓鼠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动,那双眼眸彷彿快要缓缓睁开,杜硕月将剪刀扔到一旁——手掌在那人睁眼之前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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