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绝对不是为了亲手毁灭南新,反倒是想归顺南新以反抗北辰。不过,依照南新见人就杀的风气,怕是想顺从都来不及阿諛奉承。
正当杜硕海如此想来之时,他尚未响过的电话诡异地震动了起来,来电显示是杜硕月。他连忙接起:「哥,怎么了?」
「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这么久没消息,南新也没人来警告,怕是被杀了吧。」
「不可能,许元武那傢伙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杀了他们。」
杜硕海听杜硕月口吻严肃,不由得跟着真挚,如此一说,考虑到许元武的性子,直接杀人灭口的确是无趣的,如果这么无趣的话,杜硕月不可能现在还活着。
「要不,我今天去和他们谈谈?」杜硕海小心翼翼地提出办法,却在一瞬间内引来杜硕月的驳斥:「你疯了吗?哪都不准去!」
对此,杜硕海感到愤怒,连忙回嘴:「哥!你难道不相信我吗?他们想杀的是你,对我这种有利用价值的人,是不会轻易杀了的,而且,我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抓到我。」
「不行,我不准你去南新。」
「杜硕月,在北辰里,你能依靠的只有我了,拜託你不要每次都想着靠自己!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出发去南新。」
嘟!冷酷的电子音切断杜硕月与杜硕海的联系,杜硕海将手机塞进口袋里,飞快地离开房间,驾车驶离。杜硕月烦躁地将手机扔到副驾驶座,焦躁与不安在他的胃里翻腾,他赶紧将油门踩得更用力,时速逐渐飆升,一台轿车在產业道路上奔驰,却无人发现,那个男人将墨绿落在诊所门前,缓缓地蹲下身子,埋首、抬眸,凝视着未停的骤雨,盼望着天蓝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