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恨的,当然,这其中也包含他自己。要说他这辈子最呕心的东西,大概就是许元武和年尚俊了。
先是以为欲擒故纵地将他邀请至鸿门宴多次,难得下手的那日又刻意放杜硕月一马,简直是把杜硕月当笨蛋在耍。要是杜硕海今天并非伤成如此,他必定与杜硕海携手血染南新,纵使他们会小命不保,只要能亲手撕碎这两人,杜硕月根本不在乎北辰是否还在。
对杜硕月来说,北辰,是保护自己和杜硕海的屋簷,所以他才会这么死命地想守住,倘若这片屋簷没了挡风遮雨的功用,废了也无妨。
「我是觉得,不利的时候,最好别说大话。」年尚俊毫无起伏地说着,还不忘扯过杜硕月的头发,活生生地羞辱一番,说:「这里我就不送了,反正也要被人放走了。我先走了,不见。」
还没让杜硕月嫌弃推开,年尚俊倒是先声夺人地抽开自己的手,似乎杜硕月才是那个骯脏东西。杜硕月向来脾气不好,可对上实力悬殊甚大的对象,他也只能忍气吞声。
「年尚俊。」
年尚俊尚未爬上地下室的楼梯,便被许元武一声呼唤给喊住。年尚俊没有回应,只是不耐烦地嘖了几声,站在原地的他,似乎正等待着许元武的下言。
「以后碰别人之前,最好别当着我的面。」
声落,年尚俊不作声色,反倒赶紧离开地下室,像是不愿在此地再多待一秒鐘似的。许元武勾起嘴角,似乎早料到年尚俊的反应,又瞥了一眼正搀扶着杜硕海的杜硕月,说:「门不会锁,自己出去。」
「千羽霖呢。」
「啊,原来那隻宠物叫千羽霖呀。」许元武带着笑意的眼眸令杜硕月感到不安,尚未啟口又被许元武夺走话语权「我自然有方法将他带来我身边。」
「许元武!你想对他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把你弟弟剩下该承受的,留给那个小宠物而已。」
话语结束,许元武快步离去,杜硕月碍于必须搀扶杜硕海,以至于无法继续追问下去。可是,杜硕月并不难看出许元武想对千羽霖做什么,如果杜硕海现在承受的只是前戏的一种,那么躲开重头戏的杜硕海,本该要接受的凌虐岂不是——「妈的!」
「哥……」
在耳边响起的虚弱呼唤,令杜硕月在愤怒之中抽回现实,赶忙关心杜硕海是不是哪里快撑不住了,杜硕海却只是摇摇头,挪了挪姿势,让杜硕月能将他搂得更紧。
杜硕月没有阻止杜硕海的亲近,反而允许杜硕海能变本加厉,他一路将杜硕海扶进车里,虽然这过程都被南新人看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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