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力,他依然扭动着腰肢,让杜硕月的指头更加深入自己的后庭,甚至在那人耳旁传出细碎的鼻息,似是已然准备就绪。心一横,杜硕月也不再纠结于前戏是否完善,将自己因千羽霖而亢奋的性器,以最不使人受伤的方式缓慢推入,全然没入的瞬间,千羽霖的双腿也随之软下,隻身瘫在地板上,臀部自觉地抬高,略带失去理智的双眸正望着杜硕月,柔情似水的波光粼粼中,杜硕月似乎也因此溺毙。
无声的呻吟,即便听不见,也令杜硕月感到兴奋,千羽霖面对性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攻势,诱人神情活脱是催情剂。
杜硕月希望自己别忘了,他是为何而做这档事。
「疼的话就咬我,如果舒服了,就抱紧些……」
千羽霖听话地将杜硕月搂得更紧,在他坐在杜硕月腿上受人牵制时。或许是迷失自我,亦或是本性作弄,千羽霖试图找寻那片双唇,他想要杜硕月的吻,无论轻描淡写还是浓烈如火,他渴望双舌缠绵,一同濒临高潮之际。
在他意乱情迷的胡乱讨吻下,他与他相吻繾綣,身体与身体毫无距离地贴合着,彷彿无法离开彼此似的。依恋不捨地松口,千羽霖便埋进杜硕月的颈窝之中,热气吐在被皮肤包覆着的锁骨上,鑽进杜硕月耳里的,唯有千羽霖那急促的呼吸声,以及他微喘说道的话语。
「如果可以,真不想让你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