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还请兄台多多原谅!”
岳天敏心中急着上道,但这个穖会又焉肯放过?闻言连忙还礼道:“兄台不须客气,事出误会,何足介怀。”
中年仕绅脸上飞过一丝阴笑,复道:“兄弟谌不宜,经商为业,兄台高姓大名,还未请教,萍水相逢,如蒙不弃,请坐下一谈如何?”
岳天敏果然和他一起坐下,才答道:“在下岳天敏。”
谌不宜身子微微一震。大笑道:“啊!啊!兄台原来就是近来盛传江湖的昆仑一少岳少侠,真是幸会!”
岳天敏淡淡一笑道:“谌兄尊价,身手已是不弱,谌兄想必也极高明!”
谌不宜尴尬的道:“兄弟商贾之人,学几手庄稼把式,那能和岳兄名门高弟相比?”
岳天敏乘机问道:“谌兄这次不知往何处公干?”
谌不宜脱口道:“小号近日有家分店,在江南开张,所以兄弟特地赶去!”
岳天敏听得不禁心头大凛,暗忖难道他们的魔爪,业已赶到江南去了?心念转动,口中依旧敷衍着道:“如此真是恭喜谌兄,宝号骏发,定在意中。”
谌不宜笑道:“好说!好说,岳兄是否也去江南,大家倒有个伴儿。”
岳天敏道:“在下是前往开封访友。”说着看了一看天色,连忙站起身来,抱拳道:“啊!时间不早,在下要先走一步!”
谌不宜并不疑心,连忙站起身来,笑道:“岳兄既然有事,尽管请便。”
岳天敏拱了拱手,立即翻身上马,向登封奔去。
一路上只是沉思谌不宜这干人的行踪,照他方才口气,好像并没怀疑自己业已识破他们身份,所称前往江南,可能也是事实。这消息倒是十分重要,不过江南各派,日前业已采取联合行动。一时尚无可虑,自己从少林回来,也并不为迟。只是枯木和尚临行要自己追上一苇大师,一同上山,但这一路上却根本没见一苇大师踪迹。想来他比自己先行了一天一晚,也许听到寺中有事,昼夜急赶,以他的脚程这时可能也赶到了。自己反正只要把消息送达就好,碰不碰上他也并不重要,想到这里,立即双腿一夹,纵马疾驰。
抵达登封,才是午牌时光,先找了一家客栈落脚,用过午餐,就在房中养息调元,做了一会功夫,觉得通体舒畅,疲劳尽复,才吩咐店伙,自己须外出访友,厩中马匹好生照料。出了店门,就向嵩山而去。
嵩山就在登封县西北,文苑汇地理志称:“五岳中狱之嵩山,三十六峰,中峰名峻极,东谓太室,西为少室,相去十七里,嵩者其